“宗主,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要杀我?……”
此人发现自己竟然被孟天河施法制住,顿时露出惊容,可是口中却仍旧叫嚣不停的嘶吼着。
此时所有人都是一脸惊慌的看向了孟天河,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会怎么做,又为何会如此做,在所有人的眼中,他的这种做法实在是有些不智,这绝对不是一个宗主所应该有的行为。
在人们的认知中,做大事者必须要有极深的城府,即便是再有不满,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而现在的孟天河,显然没有显示出任何的城府和耐性,几乎就如同一个任性的孩子,根本没有任何顾及的肆意胡来。
而就在此时,远处忽然飞射而来一道惊虹,倏然间便落在了孟天河的身旁,遁光散去,却露出了卞良辰的身影来。
此时卞良辰也是满脸的惊容,指了指那个被孟天河制住的长老,似乎想要询问些什么,可就在此时,那人却似乎终于等到了救星一般的大声呼喊了起来。
“掌门要为我主持公道啊!属下追杀叛逆,不但无功,反而让孟宗主以莫须有的罪名要杀我,属下冤枉啊,我要向老宗主申诉!……”
此人喋喋不休的又哭又闹,卞良辰的眉头顿时紧紧皱了起来,继而微微瞥了孟天河一眼,继而又扫视了场中众人一圈,这才说道:“恐怕你们忘记了一件事,我只是掌门,对于宗主的所有决定,我没有任何的权利反驳!至于你说想要找老宗主投诉,那就没必要了,因为老宗主正在闭关,是不可能见你的!”
此时他又转向其他人,说道:“作为掌门我要提醒众位一句,做好自己的本份,超越本份者,与叛徒无异!”
嗡——
听到卞掌门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言论,场中众人顿时轰乱了起来,人们惊讶的发现,卞掌门所说的话,在意思上居然和孟天河说的如出一辙。
“本分”,这个几乎从来未曾出现在过人们脑海中的名字,此时却被放大了无数倍,在场众人都不是笨蛋,当然已经听明白了卞良辰的意思。
回头再想想,这才恍然明白,刚才那人的话语是何等的过分,而且他们也都意识到,自己也都犯了同样的错误,那就是不禁没有做好本份,甚至还越界越阶的挑衅,这种行为,就只能用“死有余辜”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此时远方的天空中,又不断的飞来了许多的遁光,却是刚刚闻讯赶来的宗内众多长老和弟子,可是远远的见到此间如此诡异的一幕,也都不敢再上前,都只是远远的止住遁光,小心的观察这里的动静。
对于卞良辰的一番话,孟天河只是淡淡的一笑,继而法力一催,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之后,随即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名长老顿时化为了漫天的血雾,就连神魂和金丹都没有逃出。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没有人想到,孟天河居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将这个长老给捏爆了,如此很辣的手段,不禁让人汗颜,此时人们发觉,自己
竟然连抬头瞥一眼对方的勇气都没有了。
一种叫做“畏惧”的感觉,在此时此刻深深的埋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甚至也包括卞良辰在内。
虽然他理解孟天河的做法,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孟天河出手居然会如此很辣果决。
当孟天河的双手再次负在身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代替的却是一脸的肃然冰寒,如刀一般的目光扫过场中,继而对在场的所有长老和弟子说道:
“如果我不是宗主,我不会杀他,因为我不需要威信来管理宗门,很遗憾,此人有点傻,砰在我的刀口上了!”
说到此,他的目光不禁瞥向了田北平,一继而冷喝一声道:“田北平!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