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术室出来后,景渠如愿不见郑寇的身影。
他一点也不感到诧异,也并没有在医院久留;
一个人回到房子里后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上等着郑寇回来。
一直等到深夜,他的心情也异常平静,直到突然听到门锁的转动。
景渠被那声音惊得一颤,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止不住的指尖用力,没一会儿,那两块原本包扎完好的纱布便渗出刺目的血色来。
他看着郑寇进门,感受到了那濒临而来的低沉。
景渠知道,郑寇回来的目的就是质问他,然后在得到真相以后狠狠地嘲讽他,否则内心的郁闷根本无处宣泄。
郑寇冷着脸走到餐桌边,然后将他手里的资料直接“啪”的一下,便全部入了景渠的眼。
“不解释一下吗,嗯?”郑寇顺势坐下,指尖敲打着桌面。
“直系亲属之间无法献血,你早就知道了对吧?所以你故意割破自己的手腕,故意提及好几次想让我给你输血,其实就是为了让我发现真相!”
说着,郑寇还一张一张地将放在青年眼前的资料全部摊开,然后全部暴露在灯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