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之上细腻的肌肤承受不住尖锐的齿口,很快就被硬物咬破。
郑寇像是急于标记自己的领地似的,即便在疯狂抽插之余,也不忘在那一片伤痕累累的胸膛覆盖上属于他的印记;
伤口浅的地方,他就吸吮至血红掩饰,伤口深的,他就直接咬破来转化成仿佛是他制造的假象来自欺欺人。
如今,景渠到底有没有被别人碰过他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他已经打破自己的原则上了,再纠结这个也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迷惑自己,告诉自己青年说的是真的;
只要他能够自欺欺人到连他自己都信的地步,就不会再有阴霾时时刻刻地旋绕在他的头顶阴魂不散,便不必再去膈应那些有的没的。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炙热紧涩的穴口居然是那么的烫。
大大地满足了他那股子横冲直撞的破坏欲。
身下醉酒的青年也早已被冲撞得凌乱不堪,连原本紧紧握着的酒也洒落了一地,到处都是醇香清冽的滋味让此时此刻的氛围感直接拉满,净是情欲糜烂的醉生梦死,足以令任何心智不定的男人无法自拔。
粗重的喘息在这一刻就像外加的催情剂,带着让人颤抖的情欲回荡在耳边无限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