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鬼在女人抚摸下竟没有反抗,顺从安稳的让我很困惑。
以肉鬼的性子它不会这么沉稳才对。
这还是肉鬼吗?
面对这女人热情的自来熟,肉鬼不应该上去就骂她个狗血喷头才对。
肉鬼支棱盯着她看,女人捏了把肉鬼的血肉:
“好好干,以后肯定飞鸿腾达”。
女人夸奖完肉鬼就轮到我了,那双感性的黛眉咄咄逼人。
高跟鞋重击地面的声音连番传递,她来到我眼前,盯着我极为较真的观察:“无心”。
“这便是这一代的无心么”。
女人考察我,我同样也在考察着她。
其实她的身份我已经清楚,先不说她之前吐露出过舌头,单单是她谈吐时巧嘴中忽线忽闪的黑物,就能猜出个大概。
她的舌头如墨漆黑,妖异,诡异。
大异之人:天生黑舌之人。
我对她主动伸手。
谁料她是笑笑,俏皮的吐吐口中黑舌:“可别”。
眸子有意无意看过在我身旁酣睡的麻箐:“我还不想触这个霉头,你就别想着害我了”。
逆天长自言自语念出:
“与生俱来一张嘴,眉清唇红舌头黑”。
“生时哭啼招鬼影,长时黑舌毒血亲”。
“她祝福来必折岁,她怨骂来好事生”。
“最毒莫非人黑舌,最脏莫过歹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