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歌挺开心。

    景明挨着她极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她愉悦疯癫的心情以及因此跳动的心脏。

    景明拉了一把链子,他的指节精致修长,配上粗糙暗沉的锁链,有一种别样的欲感。

    他问:“链子的长度够了吗?”

    步轻歌慢慢收敛了笑意,眼底冰冷:“景明,你真不要命了。”

    景明面色平静,压抑着眼底的癫狂,他看着她说:“你就是我的命。”

    步轻歌要命。

    她妥协了。

    景明从后捞起她的腰肢,步轻歌侧头:“你敢。”

    景明真的敢。

    他用内力压制步轻歌,直接给她又喂了药,还给她建议道:“多出汗,药性散了,下次就能杀了我了。”

    他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印上吻痕,她的肩胛骨起伏,如鸟儿的翅膀振动,像极力挣脱,却仍飞不出他掌心的笼中雀。

    他俯身在她耳畔道:“轻歌,你不就是把我看成你的狗?”

    “喂狗,是要用肉的。”

    ——

    步轻歌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她勉强聚焦了,才发现身边坐着景明。

    景明点着一盏灯,正在看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步轻歌盯了他好一会儿。

    景明倒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问:“要喝水吗?”

    两个人之间,像是之前所有的杀意和欲/望都不曾存在,相处得坦然自若。

    步轻歌感到了另一个需求:“我要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