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薛牧自己会赚,朝野地位自己赚不了的。”薛牧笑道:“好几次借着朝廷爵爷的名头,堵得别人气都不知道怎么发,这滋味我上瘾了。”

    刘婉兮目似秋水,媚声道:“爵爷还堵得贵妃话都不能说了呢。”

    薛牧被撩得心痒不止,继续堵了她的话头:“妖精看棒!”

    ……

    第二天一早,薛牧继续去给女徒弟上课。

    “师父师父,我听孤影说了,翻找了一夜,帮你找了一个很好的爵号!”

    “什么爵号?”

    “五味子!”

    “真是谢谢了,为表谢意,请你把葡萄架一文抄写十遍。”

    “……”

    “怎么,不服?那我们亲自练习十遍?”

    “我抄!我抄还不行吗……”

    女徒弟可怜兮兮的抄书,薛牧开始整理教案。调戏归调戏,他是真的想要把知道的小说理论教给萧轻芜,至少这次入宫要教完基础理论,深入的东西以后还有机会。

    这次入宫的概念和上次不同,之前是为了筹划而找刘婉兮和李公公密议之用,而这回纯粹是在“避世”,等着某条毒蛇出招。卓青青留在外界主持工作,叶孤影借着隐身之能达成内外交流,夤夜陪着在宫里等,一行人默默观察,只待风云生变。

    正道的走向还观察不到,这一早上政事堂倒是为了他的功过议得热火朝天。

    义王党是不会同意给薛牧加爵的,不擒拿归案就不错了好吗?但是这一次声势浩大的义王党却发现,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呛!”夏侯荻当廷拔刀,剁在案上,继而一脚踏在刀边,凤目凛然:“我六扇门之功,谁敢说不是功,站出来让本座看看你有什么功!”

    好几个大臣脸色都跟吃了翔一样,不是说这个疯子现在不疯了吗?大家都是体面人,有话好好说啊,这话都没说两句就当廷拔刀是闹哪样啊?

    往日夏侯荻很少上朝,基本不参与,逢召或者有事才上朝。但一旦上了朝,她有个特殊性:她是唯一可以“剑履上殿”的人。

    这段时间比较特殊,作为朝廷对外最具代表性的武事代表,大约可以视为“大将军”?在皇帝不能视事的情况下,她只能每天都来参与政事堂议事。

    前些天很无聊,焦点都在党派撕逼上。就连选一个人去替换沂州卧病的黄总督,都扯皮到现在还没选出来,夏侯荻失望无比,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了。那一天累得靠在薛牧肩头,这朝争的疲惫也占了很大的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