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小婵是星月宗的……”

    “星月少主!”

    酒肆里一时安静。这四个字就似有了无穷魔力,不需要任何战绩也能让人觉得她的上榜理所当然,甚至要胜过玉麟石磊几分。由此可见这些日子来星月宗大事频传,在人们心目中已经自动高看了一眼。

    忽然有人在叹气:“这番出门,漏听了接下去的《白发魔女传》,真是心痛哟……”

    “没事儿,现在天下各地风波楼都在说此书了,去别处一样听。各地书坊也陆续有售。”

    “这些日子常听人说起此文,真的如此诱人?”

    “老兄我跟你说,此生未读此文,真是枉到世上一遭。”

    “那个三好薛生真是绝了,本以为他只会写情色故事,不料竟有如此巨制,从文中看来,他对江湖事也是门儿清,不可能是只会舞文弄墨的酸书生。”

    “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老子有独家消息,知道三好薛生是谁!”

    众人纷纷催促:“卖什么关子,快说快说!消息准确的话,这顿酒我买了!”

    那人嘿嘿笑道:“你们道谁都敢影射薛清秋呢……此人自然便是……”

    话音未落,酒肆门被推开,一行人戴着斗笠披风冒雨走了进来,还没进门就开口大叫:“掌柜的,来三斤酒,一盘熟牛……呃……”

    说到一半,似是看见了酒肆里人山人海坐得满满的景象,来人有点尴尬地转头看看自己的队伍,一男两女一小孩,怎么看也没座位了……

    便有小二迎了上来,赔笑道:“客官,今日客满,您看……”

    来人身边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闻言扁着嘴嘟囔:“都说飞过去了,又非要什么体验……”

    来人敲了小女孩一个暴栗:“有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

    “啊呜!”小女孩抓着他的手就咬。

    “痛痛痛……”

    父女俩较劲中,身后跟着两个蓑衣斗笠面戴轻纱的女子,都是抱着手臂没好气地瞥着看。酒客们看了看觉得也没看点,继续催问刚才那人:“你刚才说了一半是什么来着?敢影射薛清秋,说明了三好薛生是谁?”

    听了这话,两个蓑衣斗笠女子齐刷刷地转头看去,小女孩也不咬爸爸了,好奇宝宝一样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得小二哥差点被萌翻。

    “那三好薛生必是薛清秋长辈无疑,可能就是她父亲!你们看啊,那故事四平八稳,字里行间隐见沧桑,不是饱经世事的长者能写得出来?再说了他安排练霓裳和正道子弟相恋,多半也是寄托了长辈情怀,希望薛清秋能有样学样,找个好人家,改过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