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顾妈妈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如果生男生女无法控制，那你们医院的人工受孕又算什么？”
“那是……”
“文主任，当初你受了我先生那么大的恩惠。如果不是我先生对你的帮助，你认为你今天有可能站在这个位置，跟我说教吗？”
顾妈妈的一番话，稳准狠的戳中了文主任的痛脚，他那充满沧桑的脸上表情瞬间凝住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文主任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我……可以退让。”
顾妈妈眼睛一亮，“你答应我了？”
“我可以想办法让聂小薰去做这个检查，但是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安心医院都不会接受对她的流产手术。”
这块心病在文主任的心里藏了太久太久的时间，如今他迫切的想要将这个心理包袱甩掉。
他答应替顾妈妈看聂小薰肚子里孩子的性别，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可是，顾妈妈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满意。
“文主任，当初我先生对你的帮助就值这么一句话而已嘛？”
文主任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顾太太，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你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
“如果你检查出来，聂小薰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儿的话，我要你告诉她，这个孩子不能留。”“不可能！”
文主任猛的站了起来，一张脸变得铁青。
他愤怒的看着面前的顾妈妈，“顾太太，之前是因为你的先生对我有帮助，所以我才违背医德，让聂小薰去做性别检查。这已经是我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如果你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恕我不能从命。”
看到文主任那斩钉截铁的样子，顾妈妈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文主任，瞧你这话说的。如果我的手上没有你的一丁点的把柄，我今天要怎么来跟你谈生意呢？”
顾妈妈说着这话，直接站了起来。
文主任心头一跳：“你想干什么？”
她双手撑着桌子的边缘，倾身往前，逼视着文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