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仇,如芒在背。”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楚河、陈药、六叔、三爷爷,你们留给我的耻辱,总有一天我会复仇的。”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这众生......”
一个大逼斗落下,陈千帆原本清澈的眼神顿时愚蠢了。
“叫什么呢,还不快点干活,小心又给你吊树上。”
陈花海收回手,烈日当空,陈千帆赤着上身费劲的砍着树。
他被封了法力,从砍树起亲手给陈远做块灵位赎罪。
看着呼呲呼呲干活的陈千帆。
陈花海不由回忆起昨晚的盛况。
那是锣鼓喧天,灯火通明,人山人海,队列有序。
自从陈三才开了个好头。
和陈映月这一辈有怨的,和陈二臂这一辈有怨的,和陈花海爷爷那一辈有怨的都来了。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大家闲着也是闲着。
难得有这么好的消遣嘛。
陈花海不由感叹还是小楚的办法好。
家里是好久没那么热闹了。
而且陈千帆痛而不伤,今天又能无缝投入了砍树大业中。
当然,伤是不伤的,痛也是真痛的。
具体有多痛呢。
陈千帆昨晚挨打完了,突然发现自己学会了一门新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