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分之一吧……这个量，只要不来序列5的敌人，都可以应对。”
黑色的灵魂真灵自林善本体析出，另一具林善骤然睁开金色的眸子。
受到羿弓的影响，林善如果不刻意控制，瞳孔大多时候都会呈现金色。
两双金色的眸子对视，都觉得好奇。
两个都是林善，这个感觉，无法形容，很奇妙。
和集群意识有点像，唯一不同的是，分魂离得远了，就无法相互感应。
十分之九林善和十分之一林善对视半天，没有主次划分，都是林善。
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或者说，近距离下，两者用的就是一个意识。
“你去守护人族。”十分之九林善对十分之一林善这样说道。
十分之一林善回道：“你怎么不去？”
“好啊，我待在人族，你去找魔药。”十分之九林善点头道。
“别。”十分之一林善摆了摆手，“还是你去吧，人族这边就交给我了。”
两个林善相视一笑，看似有争执，其实都是他自导自演的。
十分之九林善看着十分之一林善，“你修炼以太……”
还不等他说完，十分之一林善已经发动“以太”特性。
十分之九林善感受着凭空产生的丝丝强化。
两个林善同时眼前一亮。
这不就是自动修炼器吗？
通过‘以太’特性修炼的身体强度，会上传给‘存在’，两个林善共用一个‘存在’，可以同步身体强度。
见到有效果，林善二话不说，再次分出一个百分之一林善。
当它想分出第四个百分之一林善的时候，顿时感觉头痛欲裂，好像真的要被撕裂一样，林善赶紧停下，分魂或许是有极限了。
正常序列5好像都只有一个分魂，除了拥有特殊权柄碎片的老王，林善没见过谁有多个分魂，估计一两个就是极限…卡bug的好事果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