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绝甩开她的手,径自出了教室。

    迟簌看了他背影一眼,沉默地蹲下,捡起自己的书本。

    又重新坐在傅绝旁边的位置。

    众人:“……”她是真的不怕死。

    后面两节课,傅绝又逃课了。

    有些人忍不住为迟簌的好运松了口气,坐在后面的男生想了想,还是戳了下迟簌的后背。

    迟簌回头。

    他低着声说:“你是没见过傅绝打人的样子,他是真的会打女人,之前有个女的,差点被他打毁容了。你还是赶紧搬到别的位置,和他低个头,活着总比残了好。”

    也有其他同学过来劝。

    迟簌统一回复谢谢,大家都觉得她不知好歹,脑袋被驴踢了似的,拎不清利害。

    中午,迟簌去政教处领了校服和校园卡后,回了教室放下东西,去了七里巷。

    七里巷离学校不远,偏偏这一处,属于老城区,没有钢筋水泥的繁华,只有幽深老旧的居民楼。

    而巷子口,没有摄影头,又人烟偏僻,正是约架的好地方。

    傅绝靠在青灰的石墙上,嘴里叼着烟,右手正在给左手缠绷带。

    这是他打架的习惯,不喜欢脏了他的手。

    有脚步声逐渐响起。

    傅绝重重吸了口烟,将白雾吐了出来,才掐灭了烟。

    点点星火被碾灭在脚底,傅绝抬头,就看见迟簌出现在巷子口。

    “你还真敢来。”

    傅绝舔了下嘴唇,扯出一抹狠厉的笑:“你带的人呢,一起上吧。”

    “没有人。”迟簌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