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看到谢偃平安无事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得知御王生死不明失踪后,他们在长留坐立难安,终于——昨儿个,小仙姑留下的纸鹤动了!
他说什么也要跟着姑苏一起来。
“王爷无碍,是长留之幸,天下之幸啊!”不是他身为“谢吹”夸大其词,要不是御王提前安排了金陵和州府接洽暗中运了一批后勤粮草来,长留和难民营的百姓可能连口馒头都吃不上。
这头齐刷刷跪倒一片,惹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王爷?
什么王爷?这里还有王爷?
储县令的动作僵在当场,嗓子里蹦不出半个字,呆愣愣地转过头去看目光焦点处的男人。
这才恍然大悟,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高高在上的睥睨感,究竟来自何处。
他这是……踢、踢到铁,不不不,踢到金板了啊!
县太爷双膝一软,趴倒在地。
全场唯独那神经大条的储小花还敢明目张胆的瞪着那些劲装护卫。
他们说……那男人是王爷。
她又惊又喜,拽住自家老爹和老哥的袖子:“他们说他是王爷,那我岂不就是……”
“不,你不是!”储富贵捂住她的口没遮拦,恨不能把她的脑袋都摁泥巴里醒一醒。
这不是攀不攀的上的问题,是惹不惹的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