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琴波澜不惊:“我带来的那几个子侄呢?”“那几个人实在不识相,尤其是纪姣姣,鬼的很,偷偷摸摸跑出营,可能通风报信去了,不过您别担心,那虞非晚和纪明言已经被我关押进牢,不怕那纪姣姣不回头。”
纪琴睨他:“做的不错,大印呢?”
瞿漠承将他们引到马厩,命人从战马中挑选了一匹还算肥膘的母马。
他抽出傍身佩刀,“撕拉”一下就划开马匹的肚子!
牲畜哀嚎抽搐着倒下。
内脏肠子流了满地。
同时,也从肚子里掉落黄布包裹的都督印。
好家伙!
原来被缝合在马肚子里!
这要是自己来找,恐怕掀翻了营帐都想不到。瞿漠承嘿笑着搓手:“本将为您肝脑涂地,只要您别忘了赏我的好处。”
“当然要赏,”纪琴笑吟吟道,“赏你人、头、落、地。”
“喝!”
瞿漠承轻抽口气就感到耳边刀锋袭来,他连忙躲避,可脸颊还是被划出了血痕:“纪琴你……”他恍然,“你……你不是纪琴!”
或者说,这是被控制了心神的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