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志威推了一把姚辛，让人上前，笑得志得意满：“快点，辛辛。跟宋先生说说，你想怎么做。”
“……我，”姚辛踉跄一下，张口说话，只是几天没有开口，声音微哑，透出些憔悴。
可不等他整理好心情，宋巡就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看都没看他一眼，往姚志威身前去。姚辛嘴里隐隐发苦，只当自己不够格跟宋巡开这个口，微低着头，眼眶又有些发酸，他眨了几下，缓解酸涩。
姚志威见姚辛这么没用，话都说不明白，哼了一声，自以为是开口：“宋巡啊，辛辛他不懂事，才勾你乱来。现在想明白了……”
可话还没说完，宋巡一脚踢了过去，姚志威惊呼着大叫一声被踢倒在地。李卓见状，心里惊奇宋巡还有这样失态的场面，忙过来拉住好友，阻止他继续往姚志威身上踢。
“别，别，”李卓拼着命拉宋巡往后退，见宋巡漠视着一双眼，仿佛躺在地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垃圾。他从小跟宋巡长大，除了高中时见过宋巡如此轻蔑的神色，再往后就没见过。原来不是消失，只是藏得太好。
“先带人回去！”李卓大喊。
宋巡停了一瞬，终于意识到姚辛还在此处，挣开李卓钳制他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怔怔的姚辛，他放轻了力气，握着人的手，拉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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