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暥稍微定了定神,勉强从阿伽罗怀里正了正:“阿伽罗…”。
出声却是带着情欲颤抖着的嗓音。他把手撑在腰间的大手上略作休息,被摆弄半天,他早就没办法抵抗住一波一波的情潮,可现在他顾不得这些,用这羞耻的嗓音继续:“我腿有点软,去地上。”
阿伽罗只以为是自己强迫,如今萧暥不过是喘着粗气叫他一声,稍微露出点配合的意思,他就心疼萧暥心疼的不行。
这器材室墙那么糙,还被自己按在墙上上下其手,今天又是被自己强迫,做完肯定要大发脾气,不过既然萧暥愿意接受他,当然想怎样都由他。
就算他们的开始不那么美好,但他不会让萧暥受一点委屈。
而就在阿伽罗晃神的一瞬间,萧暥猛地挣脱阿伽罗的手,整个人扑在门上。可还没等他打开锁住的门,就被后面反应过来的阿伽罗一下抱住摔在垫子上。
萧暥这人向来狡猾,怎么吃了这么多亏还是要相信他的鬼话,他还以为萧暥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
萧暥一下被摔懵了,他赶忙撑起身却发现阿伽罗已经跪坐在了他腿间,脸色沉得几乎要滴下墨来。
萧暥往后退了退:“你冷静一下,我就是想看一看门关紧了没…”
还没等萧暥说完他这蹩脚的谎话,阿伽罗就猛然沉下身吻住了萧暥的唇,一双手也在萧暥身上不断地游移。
那吻来得粗暴,与其说是吻,更像是野兽的啃咬,一下撞得萧暥生疼,唇瓣又被死死咬住,不多时嘴里就有了血腥气。
阿伽罗像一只不得其法的兽,咬破萧暥的嘴后又焦躁地把舌头探进萧暥唇间,萧暥死死咬住牙关却还是被掐着下巴入侵。
极其厚实的舌头一瞬间占满了萧暥的嘴让他举步维艰,推拒的手也因为先前逃跑用尽了所有力气而显得欲拒还迎。
胸前的两颗蓓蕾再次遭到蹂躏,本就肿胀的乳头又被人狠狠玩弄,加倍的痛却好像隐藏着几分快感,引得萧暥不由得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又尽数被阿伽罗堵在口中。
在和阿伽罗的赌约中,获胜的永远是萧暥,直到被阿伽罗按在身下,萧暥才真切地明白自己和阿伽罗之间的体力差距有多大。
原本能够和萧暥唇齿交缠会让阿伽罗硬的一晚上都睡不着,可现在的阿伽罗只想操死萧暥,正主都在这了,他也没必要再委屈自己。
“真行啊萧暥,流那么多水还想跑,想去爬谁的床?”
萧暥被亲的憋红了眼眶,胸前又痛又痒,好不容易被放开喘口气突然就身下一凉,他的下体就没有任何阻碍地出现在阿伽罗面前。
秀气的阴茎早已半勃,沾着些流出的腺液,本应是睾丸的地方却分开变成了花穴,此时还一吸一吸流满了粘腻晶莹的蜜液,像一颗被剥了壳放在风中的微微颤动的荔枝。
大腿也比一般男性丰满的多,只是上面还挂着一片覆着一片的极其碍眼的青紫吻痕,提醒着阿伽罗他的心上人一天前还在别人床上。
“真好看,萧暥,你也给魏西陵看过吗?你只给魏西陵操吗?我也很好,魏西陵能给的我也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也给我操吧?你也喜欢我吧?”
阿伽罗的目光宛若实质,刺在与旁人不同的禁忌的花穴上,却好像让花穴更兴奋,一汩汩地喷出蜜水,萧暥难为情地仿佛全身都红了一个度,他一手挡在脸上遮住眼睛,一手颤巍巍的遮住不受控制的花穴:“不要看…”。明明是被遮住的花穴,却好像更会勾引人,拽着人的视线穿过半遮的指缝聚焦到颤颤巍巍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