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惶惶不可终日
每当我看到白鸽的时候,我总是很想哭,我感觉他是我触碰不到的另一种生活。
我会斟酌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疑神疑鬼,掂量里面的真假。
一旦我发现有任何虚假的言辞……
我就……我就……
好吧,我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立于不败之地的肯定是他,而我溃不成军。
我Y暗、暴躁、狡黠、神经脆弱、动不动就哭闹。
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在每次za的时候紧紧抓住他,狠狠地惩罚他,将我身T的另一部分狠狠塞进他的T内,灌出一GU一GU浓稠的YeT。
看着他渴求我而我狠狠侵犯他的样子,看着他爽得翻白眼、身下流出我的TYe时,我才会感觉到一GU报复的快意。
事后,我也不会将自己的X器拿出来,他的生殖腔Sh润温暖,我紧紧抱住他,像抱着此生最重要的东西。
我像玩弄布娃娃一样玩弄着白鸽,感受着他在我身下的破碎与凌乱,他眼角泛红,身T止不住的颤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承受我赐予他的一切。
你看,我一点都不年轻,我老于世道,经验丰富。
我努力浸染着所谓“成熟人士”经验,学习他们的做法,欺辱着我曾经痛恨的我身T里的卑微,装作强大的样子凌辱着我最重要的人。
真让人讨厌,连我都厌恶我自己。
我就是恶劣的小鬼头,我就是臭名昭着凶神恶煞的暴徒,我看谁敢Ai我!
我努力地撕扯着自己身T里的每一部分,来来回回洗刷自己血Ye里的卑怯,告诉每一个怀疑这份Ai的我身T里的细胞:白鸽Ai我!他真的Ai我!
是明知道Ai,互相Ai,还在猜忌的Ai。
而这份Ai与被Ai的关系里,只有我在猜忌,在惶惶不安。
凭什么?我不甘心!
可白鸽永远都是好脾气,温柔地哄着,笑着,Ai着,包容着我的一切。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成年人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