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顾，我恨你恨得要死🝶，就连每日夜夜做梦，都是我拿着剑亲手杀了你……你就真这样有恃无恐，真的以为我，不感动你分毫吗。”
容顾感觉到他覆在自己面上的手指正发抖，哪怕看不见颜越的脸🈥，也能想象出他此刻双眼泛红的神色。
“……你明明、🐁做了那么🝶多换旁人来我会毫不留情千刀万剐的事，但对你，我——”
他一时间说不下去，安静了很久，指尖的颤抖才稍😨稍平息，将头压在容顾的肩头，隔着衣服狠狠泄愤🜺🗓般地咬了一口。
容顾因疼痛微微蹙起了眉，垂眼时，疏薄🕣的光下，撞入眼帘的，是颜越染上薄红的眼眶，眼角带点🔼湿意。
容顾说：“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那晚也是。”
颜越当然知道🚐💠他话中的“那晚”指的是什么时候，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了。
“那个时候——”他突然说，死死望进容顾的眼睛，“你清醒吗？还是……把我当成了别的什么人，却叫我的名字来骗🇨🛃我。”
盯了他一会儿，容顾的笑容令人无法看透其真实：“不算清🏴🞒📤醒。”
颜越沉默了一瞬，说：“你记得多少。”
“全部。”
那两个字仿🕬🌯佛沉沉压在颜越的心上，他眼🕣瞳微缩，下一刻，手指攥上了容顾衣襟。
“你这样说，意思是不是，你——”
他突然🌒停住，像是对接下来的字句难以启齿一般，良久，似乎感到自🝘暴自弃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容顾只是静静注视着他，没有开口。
颜越安静了很久，再次抬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浮起一抹狠戾。
“可那又怎样，你灭我满门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容顾，我和你的仇，早已结下，无法可解——就和我当年所说的一样，我和你，只能在这世上活一个。”
“而在此🍮之前……”颜越指尖寒芒闪过，两道锁住容顾玄铁链条应声断开。
他的🁉脸上露出某种浮于表面的，虚假的笑容：“你要陪我好好玩玩。”
容顾动了动手腕，长久未解开的镣铐使他手动作的时候有些许阻滞感。
闻言🁉，他抬眉🚐💠轻笑，光影的缝隙间，仿佛引诱人堕入深渊的艳鬼。
颜越的眸色顿时更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