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任何人听了都会感觉矛盾,我却没有过多的反应。
想到那天晚上朱安斌来的时候见到的那张死人脸,我迟疑了一下,问:
“朱安斌现在在哪儿?”
“他昨天去了泰国。”林彤简单干脆的说。
“他这段时间住在哪里?”我问。
听朱飞鹏说出一个地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问两人,有没有那里的钥匙。
朱飞鹏说没有钥匙,但那套房子他去过,用的是电子密码锁,他知道密码。
我朝窦大宝抬了抬下巴,“走,跟着去看看。”
临出门,我看看外面飘落的雪,走到一旁,拿起了柜子上的油纸伞。
上了朱飞鹏的豪车,我说先去猪鼻巷接一个人。
一听我说猪鼻巷,朱飞鹏立刻就问我,要找的那人是不是风水刘。
我说是。
林彤问我朱安斌出事难道和房子的风水有关系?
我故作高深的没有回答。
答应接这单生意为的是还段乘风人情,为的是通过他找到徐洁。
可既然是生意,那就得有利益。
我一直奉行‘吃多少拿多少’,但我实在很厌恶朱安斌,窝着心接下这买卖,那就只能用钱来安抚自己了。
瞎子是自家哥们儿,过完年顺便替他开开张,博个彩头,何乐而不为。
瞎子应该是以前替朱家看过风水,和朱飞鹏很是熟络的打过招呼,转过头问我是什么状况。
我站在院子里朝远处的一栋高楼指了指。
瞎子见我冲他眨眼,立刻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