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厚家老三家的小闺女来京市了?”周老爷子靠坐在沙发上,取下老花镜放到茶几上,闻言,周铭川点头:“青草和她爸一块来的,哥,要是陆三叔要找工作,能不能在你的公司给他
安排个工作?”
周铭琛稍作思索,先是颔首,继而浅声说:“食堂怎样?”周铭川温润的眉眼间尽显笑意:“哥看着安排就好。”周铭琛大长腿交叠,在沙发上坐着,屈指轻叩膝盖,问:“那个小丫头你
打算怎么办?”人家能把电话打到他家,显而易见是他弟有留过话,否则,就他家在之前在老家的境况,能找到他家门上来的怕是不会有几个。
“青草十五,我想再劝劝她,最好能把她送去学校读书,但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就跟在我身边做个小助理,这是我年前与她说好的。”周铭川说着,顿了下,又说:“其实我之所以对陆青
草多说两句,是觉得她和六福妹妹很像,不是长得像,是陆青草的眼睛在看人时,和六福妹妹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还有陆青草身上的气质,也和六福妹妹极像,哥,等你见到人,肯定会和
我有一样的感觉。”
周铭琛这时站起身:“不是要接人吗,走吧。”周铭川面上一喜:“哥这是要陪着我去?!”周铭琛低“嗯”一声,而后哥俩和周老爷子打了声招呼,一前一后出了客厅。
“哥,你说六福妹妹能醒过来吗?”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周铭川喃喃:“婶子和陆叔很为六福妹妹担心呢,要是六福妹妹醒不过来,婶子肯定会很难受。”周铭琛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
闻言,他说:“六福是个好孩子,她会醒过来的。”
“初三咱们去陆叔家做客,看到大福他们一个个没有笑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你说原本多活泼多聪明的一个小姑娘,怎就会昏睡不醒,竟然到现在都没查出病因。”周铭琛爷孙仨初三有
一起到叶夏家做客,当日,周铭川还跟着大福哥几个上楼去看过六福,小姑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可偏偏就是醒不过来,那一刻,他似乎真切感受到了大福哥几
个心里的伤痛和对小六福的怜惜。
看到六福的第一眼,周铭琛竟然像大福和周铭川一样,也莫名得生出了熟悉感,但问题是,他对陆青草并不熟悉,哪怕他们曾经住在同一个村里,他对除过大福一家外,不熟悉陆家旁的任
何一个人,怀着疑惑,周铭琛哥俩将六福和陆三哥接到周家。
听陆三哥说想在外租个房子住,周老爷子直接说不用,说家里有的是空房间,随便陆三哥和六福怎么住,就当是给他作伴了,推拒不过,六福替陆三哥应下,说每个月会给房租,见她人不
大,态度坚决得很,周老爷子笑着颔首。
周铭川过了十五就飞去外地拍戏,不过,他没有带六福,而是请了个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