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深眼底深意加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又满是讽刺,“许凉州,呵。”
……
陆子衍逃跑似的开车离开研究所。
他一路逃回到朝暮居,脑海里一遍又一遍过滤着宋辞和梦里的话。
如果三嫂说他是秦晟的儿子,那他前世是不是……
陆子衍喉咙里忽然涌动出一股腥甜,吐出了一口血,人栽在了方向盘上,从眼角里溢出血泪,“此生,我到底得罪了谁?”
保镖发现他的时候,陆子衍浑身冰冷,气息虚弱得探不到,额头却冷汗津津。
宋辞站在床边,听他唇边呢喃着‘苏苏’,问,“人有没有事?”
“没有,只是重感冒,筋疲力尽。”家庭医生道,“太太,您什么时候去检查下身体?”
“今天啊,沉哥哥说一会儿打完电话带我去产检。”宋辞又看了眼陆子衍,吩咐着,“抽一管血吧,再拿点头发。”
“太太,您这是……”
“嗯。”
宋辞眼神掠过一丝不忍,纵然她不想怀疑,但是也要查明白,背后这一场巨大的人口失踪,器·关贝反卖,利用药物和催眠去控
制人的阴谋,到底有谁?
“是,太太。”
家庭医生取了陆子衍的头发和血。
沉默了一会儿,宋辞再次吩咐:“别告诉他。”
“是。”
家庭取完后,折身和宋辞离开。
当两人离开后,床上的眼皮稍微动了动,一滴清泪从泛红的眼角滑落。
他无力的手指逐渐屈折,最后攥成拳头。
宋辞走了出去,就直奔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