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到底不过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就当是酒后乱性,何必如常介怀呢?
反正她也昏死过去,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难道还能咬着手帕,哭唧唧地要楚如斯负责?
楚如斯瞟了一眼许欢喜,明明就有在生气:“气我揍江图南?”
许欢喜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也觉得江图南欠揍,可是人生不能总是充满戾气:“你不该揍江他的。”
现在是法治社会懂不懂?揍人会出事的,她这种良好公民,坚决不踩底线!
楚如斯脸色倏然一变,他真的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得是不是都是海草:“你为了那种男人置身险境,我不打死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他为她揍的江图南?!
她不自觉地握住床单,一种荒唐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这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在意?”
他沉默了下来,突然握住她的手,缓缓地摩挲着,似乎在进行一场博弈。
最终,他轻叹一声,盯着她的眼睛:“我很在意你。”
轰——
她愣住了,嗯?在意?这是什么意思?男公关想找长期金主?
她企图冷静下来,然而脑子里似乎安装了成千上百的炸弹,将思维能力彻底粉碎了。
她倏然抽回自己的手:“你先出去吧,我想换衣服了。”
“不生气了?”
“……嗯。”她突然有点心累,其实就气他睡了她,她苛责生气,也无济于事。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没有太多记忆,那就这样子吧。
让她措手不及的是——我很在意你。
“那就好。”他忽然笑了,摸了摸她头发,走了出去。
——撒谎,明明还在心里生闷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