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希佑神色略微动容。
可也仅仅只是‘略微’。
片刻后，他再次收整心神，目光坚定，却是没有再与司念念对视。
“你哥已经长大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他所走的路是司家人该有的责任，我还要回研究所，先走了。”
司希佑的步履有些急切，甚至是有些慌乱，有种因羞愧而落荒而逃的感觉。
司念念没有再拦他，转过身，便看到楼梯上站着的司牧恩。
“哥？”
司念念愣住了，“你在家？”
最近两界会议繁忙，淮北监狱的事情也需要司牧恩他们来配合工作，所以，没人会想到司牧恩居然在此时回了家。
“你，你都听到了？”司念念问道。
看司牧恩那表情，应该是已经站在那儿很久了。
司牧恩沉着脸一步一步走下楼，来到司念念身前，先是伸手帮她抹掉眼角的泪，而后才开口。
“妹妹，你刚刚说的是什么项目？”
司念念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司牧恩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我在总统办听到有人私下讨论，淮北监狱地下实验室是我爸的，这事儿是真的？”
司念念咬着唇，不想回答。
见她这样，司牧恩便已猜到了答案，可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妹妹，看着我。”
司牧恩把手放在司念念的肩膀上，“算哥哥求你，告诉我真相。”
半晌，司念念点点头。
司牧恩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一直坚守的东西就这么碎了。
他身子微晃，“所以，他刚刚说要继续的就是之前我们查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