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点头。
“凤凰山的天清观？”
“老师知道凤凰山？”司念念改了称呼，既然不能叫师傅，那便称老师吧，她会像尊敬师傅那样尊敬老师的。
女人点点头，“大概三百多年前吧，曾去过一次。”
“三……百多年前？”司念念被吓了一跳，“可老师你的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
“等你得了道，你也可以。”
女人起身，“虽然你未行拜师礼，不算入我门，但我也会将毕生所学传授与你，能习得多少，领悟多少，到什么样的境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罢，女人手腕微转，掌心多了一本书。
《气》。
封面只有这一个字。
“内丹以气入门，凝神、守一、坐忘、心斋，做到这几点后，便可开始修习行气之术，道可受兮，不可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司念念双手接过，打开第一页，除了娟秀的字迹外，还看到边上另有批注，字迹不同，更显苍劲有力，隐隐透着几分霸气。
批注里的字大多是注解或者补充，可以看出写下这些的人对于行气之术有着很深的见解。
“这本功法是丹神亲笔所书，算是她修丹道过程的笔记，后由地尊补充完善，世间只此一本，你要用心保存，修下一本功法时，用这本来跟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