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应了一声，小心仔细地把功法收到空间。
丹神手札，地尊批注，现在就在她的手上，而且还可以修习，今晚她要在梦里告诉师傅。
“你可以走了，以后每七天过来一趟，我会抽查你修习的进度，同时讲解你不懂的地方，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了惰性，以后便不用再来了。”
“老师。”
司念念开口叫住了她，“学生可否知晓老师名讳？”
师恩大于天，即便没有拜师，这份恩情也是在的，若是连老师名讳都不知，岂不是笑话？
“我……我姓连。”
清冷的声音只留下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便消失了。
紧接着，梅花林散去，皑皑白雪融化成了溪水，司念念眼前的景色再次转变，成了最初她准备喝水时候的模样。
司念念下意识看向旁边，那株灵芝还在原地。
喝了两口水，司念念便蹲到灵芝的面前，白嫩的小手伸过去轻轻摸了两下。
“兔兔说你是变异了的圣芝，那你能化形吗？”
一片寂静，只有一道徐徐微风轻轻拂过。
“那你会说话吗？”
仍旧是一片沉默。
司念念又摸了摸灵芝，“原来你也还没修成正果，不要气馁，这里灵气充裕，只要你努力，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的，不过你以后不要再乱跑了，万一被其他闯入这里的人看到，会把你挖走卖掉的，像你这样的药材在外边卖的可贵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司念念感觉灵芝微微动了一下。
它在应和自己。
司念念笑了，“好乖，那我先走了，七天之后我再来和你玩儿。”
此时天色已然渐暗，司念念在山里找了好久才看到捧着果子吃的正欢的雪貂和大白兔子。
它们相依偎着靠在一棵大树下，身边果核堆成小山，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
“念……嗝！念念，这是给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