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无法入睡的,然而因为长时间的体力消耗,楚铟疲倦至极,闭上眼睛就进入了浅寐,他以一个侧卧的姿势入睡,膀胱因为长时间的按揉,涨痛感更为强劲,双丘也叫嚣着传来尖锐的痛感。
楚铟睡睡醒醒,第二天一早,他按照作息规律仍旧是准时去晨跑。
第二天的例会主要围绕双性出门是否需要家主陪同这一主题展开讨论,大多数议员都不赞同,很多议员振振有词,他们无外乎认为双性生性淫荡,有性瘾,要是让他们单独出门,必然会随时随地发青勾引男人,导致帝国法律当然无情,伦理纲常四分五裂。
不少人洋洋洒洒的发言表示双性就应该待在家里,好好的服侍家中的父兄,已经有了家主的双性更是应该深居简出,以服侍好自己的家主努力涨大膀胱为家主生下后嗣为首要任务。
这些淫荡的双性就应该关在家里,不得随意外出,有伤风化,有损帝国颜面。
然而开始投票的时候,一直高居首位衣衫笔挺相貌不俗的男人却投下了赞成票。
楚铟看了一眼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名字叫沉略。
下议院骤然鸦雀无声。
沉略有后台,而且后台很硬,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沉略能从在下议院崭露头角,然和很快的抓住下议院的权柄,成为下议院的中心人物,也离不开那位后台的缘故,当然,沉略这个人手腕强硬,作风狠厉,笑起来随性温和,办起事来,排除异己,手腕让人心惊。
楚铟投下了赞成票的第二票。
不少人把视线描向楚铟,之前楚铟得罪上议院的事早有传闻,然而传闻只是传闻,不仅上面没有任何罢免他的举动,反而就在今天,把一个社区划分给了楚铟,一个经济龙头社区,王昭眼馋了很久,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最后这个社区,竟然会划分给楚铟。
天意向来高难测,王昭也想不通着当中的利害关系,但是他遵趋炎附势想巴结沉略的本心,还生怕投票慢了让沉略忽视他这份心思,王昭紧跟着楚铟之后偷了票,然后暗暗掐着自己大腿后悔,要是他在机灵点,赶在楚铟之前投票,紧随其后,这不更能让议员明白他的心思!
其他议员面面相觑,最后争前恐后的投下了赞成票。
当然,虽然双性可以单独出门是帝国历史上一次重要的改革,但是对于双性出门的着装,还是做了详略得当的安排。
规定双性单独出门必须佩戴贞操带和尿道锁,避免双性在无人监管的地方私自排尿,双性出门手腕脚踝脖子三处必须有一处佩戴电子监管仪,以方便追查双性的位置,双性出门后穴必须塞入与家主阳具等大的玉势,或者是根据家主喜好再额外增添一些工具。
街道路口会配备巡查队,双性出门必须拿到父兄或者家主的口令,没有任何证明的双性直接被巡查队扣留。
虽然双性出门的规矩繁多,但是这也算是一项具有里程碑式纪念意义的重要举措,会议如火如荼的讨论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五点。
惩戒期的最后一天,楚铟昨天没挨戒尺,淤血遍布的臀肉经过一个晚上的修整发酵的更肿更涨了,然而原本黑而亮的臀肉却已经开始微微泛着紫色,黑紫斑驳的臀肉褪下外裤赤裸着抬高,楚铟大腿紧绷,冰冷的戒尺抵在他肿胀难捱的臀肉让他本能的感到喉咙发紧。
戒尺翻飞下落,五下一顿,接连五下都抽在相同的地点,让黑紫斑驳的臀肉再次在戒尺的责打下肉浪颤颤,黑紫色的臀瓣像是发酵的馒头被打扁,再颤巍巍的弹起,早就失去弹性的皮肤麻木的在戒尺的痛责下肿得更高,楚铟闭着眼睛苦挨,汗水顺着额发往下淌,楚铟手抓着桌案,他手指死死的扣住桌案的边缘,脖颈扬长牙关咬紧得咯咯作响。
最后五下戒尺贯穿了两半臀肉,戒尺打横又重又狠的责打在早就破皮肿烂的臀峰,等到最后一下戒尺落下,楚铟身体被的戒尺抽打的向前一倾,小腹撞上了桌案坚硬的边缘,灌满凝胶溶解剂的小腹瞬间被割裂成两个半圆球,一股难以言喻的想要排泄的欲望直达顶峰,括约肌瞬间不受大脑控制打开,凝胶在括约肌口焦急的打转,无法排出一滴凝胶,阔预计不甘不愿的闭合,楚铟手臂青筋暴起,他大腿肌腱绷成硬铁,汗水簌簌滚下,他下巴鼻尖都挂着汗珠,人如水洗过一般,他把臀肉抬的更好,重新摆好姿势。
“哥哥,对不起,请您重新开始。”
挨打的时候,坏了姿势就重新开始,就算是只差最后一板子,只要他动作一乱,板子也要重新计数,楚铟鲜少会因为姿势不标准或是因为疼痛而躲避惩戒,但是他连续几日几乎不进食,水也很少喝,他又饥又渴,胃里胃酸反复的如火舌一般舔舐着胃,喉咙处干渴的如烈火在烧,体力被过度消耗,连续几日长时间的面壁罚站也让他残存的体力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