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巧。”宁王看了看夜香楼紧闭的大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夜香楼白日不开张,野利夫人若想看个热闹,不如去茶馆,那里有说书的献舞的唱曲儿的,打发时间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就麻烦宁王带路了。”
“就在对面,我可舍不得野利夫人这般美人累着。”
若说适才野利宝华还是礼貌性的微笑,现在被宁王这话一奉承,眼角也染上了笑意,脚下步子都轻快了许多。
宁王见状,笑意更深,两人的气氛一下子便和谐起来。
待到了茶馆的包厢,野利宝华便心情颇好的问道“不知宁王这么神秘的喊我过来做什么?”
宁王不疾不徐的嗅了一口茶香“本王听闻野利夫人素来喜爱为自己作画,于是请了临安城中最著名的画师,来为你作画一幅。”
“哦?”野利宝华双眼迸发出一阵光亮,本是慵懒的坐姿也瞬间变的挺拔,嗔笑道“宁王也不早说,不然我就换一身衣裳再来了。”
“野利夫人容姿如华,这一身就很好看。”
于是野利宝华满意了,按捺下别的心思,准备先画完画再说。
这画师是个白发消瘦的老人,来了也不说话,只顾着埋头作画,包厢内一下子就静下来,只听见外面说书先生,口若悬河地讲着那捕快探案的民间故事。
听着听着,宁王便问道“说起着捕快探案,不知野利夫人可识得我大渝的捕快?”
“你们大渝的捕快我自然是不认识,宁王何来此问?”
“那施辉呢?”
野利宝华的笑容一顿,眼神暗了下来,慢条斯理道“我说呢,宁王您无事献殷勤,原是施辉这小子露了马脚。”
宁王笑容不变“若不是这次你们来临安,他急着与你们联系,我也发现不了端倪。”
野利宝华换了个姿势,倚着椅子的靠背,凉凉的斜了他一眼“大家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平头百姓,谁的国家没有几个对方的暗探呢,抓住了便抓住了,宁王特意与我说一声,是想干什么?”
“本王不过是想问个答案。”
“您说说看,若是能答,我一定知无不言。”
“这施辉,偷了秦义中遗体上的腰牌,是为了什么?”
野利宝华意义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棱两可莫道“宁王您说什么为了什么,自然就是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了什么?总不能是野利夫人早就知道有人要陷害秦白瑞,特地帮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