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鹰和江平求婚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很正式,好像只是随口一提,江平被他干得发昏,顺理成章地装作没听见,把脸埋进祝泽鹰的颈间。
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江平的手上戴上了戒指,祝泽鹰的手上也戴着。江平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戒指,祝泽鹰看他呆呆的样子觉得可爱,把他抱到怀里亲,亲着亲着就硬了。
祝泽鹰已经把他们的假请好了,即使祝泽鹰再怎样的忙,也不可能说求婚第二天就去上班,他计划和江平出去约会,带着那只丑猫也可以。
丑猫在家里待久了,祝泽鹰都开始觉得挺顺眼,其实就是爱屋及乌,一边养猫一边生活甚至还隐隐有点一家三口的感觉。江平让他带小猫绝育也不愿意,派了下属去,自己在绝育之后再去救小猫,成功地让小猫也开始粘他。
祝泽鹰原本只打算简单插一下江平的腿,阴茎在他腿根抽插,把他肉乎乎的批磨得滴水,潮热的淫水滴到祝泽鹰的柱身,他伸手下去揉了一把阴蒂,龟头抵着阴道口就操进去了。
江平也没控诉他说话不算话,只是呜呜的喘着夹他的阴茎,让他能够射得快一点。祝泽鹰一边顶他的阴道,一边解开他的扣子吃他的奶,奶头又红又肿,圆圆大大的,祝泽鹰含在嘴里嘬,吸的啧啧有声,江平底下又流出淫浪的水来。
江平的奶头是被他调教成敏感点的,现在一吸奶头,他底下就会湿得很厉害。祝泽鹰从他胸口抬起脸,凑上来和他接吻,亲了一会然后抵着他的鼻尖,笑着问他,“江平,你一被吸奶头,逼就会湿,以后喂奶怎么办呢?”
江平的眼睛都红了,耳朵发烫,颤着声音很正经地反驳,“我不会…不会怀孕……”祝泽鹰笑着又要说什么,他忙贴上去堵住祝泽鹰的嘴。
祝泽鹰已经习惯了他怕羞就会主动来接吻,但还是很享受,有时候就是故意说一些骚话来挑逗他。祝泽鹰把舌头捅进江平的口腔,把他亲得口水乱流,贴着他的身体不停发抖,底下的穴肉更是咬紧他的阴茎,被他顶开操出湿黏黏的淫水。
江平被他操到肚子,腰腹微微地痉挛,脊背发汗,他软在祝泽鹰怀里喷了翻涌的清液,因为高潮而不自觉地放松小屄,被祝泽鹰直接顶开了子宫,龟头缀着宫口深深地射进浓热的精,江平的眼泪流了出来。
祝泽鹰把阴茎从他的穴里抽出来,江平反射性地夹了一下,但很快就松开,他被干得双颊发热,红着一张脸,眼睛还在落泪,祝泽鹰捏着他的下巴看他,他就柔顺地垂下眼。
祝泽鹰用指腹擦他的泪痕,半勃的阴茎贴着他的大腿根,江平能感受到他阴茎的热度,也感受到穴里的精液要往外漏,不自觉地绞紧穴肉阻止,但祝泽鹰直接用手掰开他柔软的阴唇,直勾勾地盯着那被他操红操肿的小洞流出雪白的稠精。
祝泽鹰又操了一回,才抱着江平去收拾清理,准备带上小猫的时候发现它在猫屋里睡着了,江平犹豫着和他说不想出门,想待在家里,祝泽鹰想想也没差,他主要是想和江平待在一起。
让预订的那家餐厅送餐上门,又开了酒,祝泽鹰没打算让江平喝酒的,他根本就没见江平喝过酒,他只是自己心情好想喝酒。
江平大学以前不喝酒是因为没到年龄,大学以后是因为认识了祝泽鹰,他不想喝就可以不喝。但是他想喝,祝泽鹰也不会拦着他,反正他能把江平看顾好。
不过江平的酒量出乎他意料的浅,脸上才下去的红很快就因为酒又红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昏昏的,有点傻还有点娇,因为江平在床上总是红着脸流泪,所以祝泽鹰看见他脸红就会联想到做爱,底下梆硬,高高地翘起来。
祝泽鹰既然硬了,就伸手进去摸他的批,原本是干燥的合着的两瓣软肉,祝泽鹰用手搓开在肉缝里滑蹭,从顶端的阴蒂滑到底下阴道口,小阴唇被他重重地碾开,没揉几下,水就冒出来了。
江平突然颤了颤,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夹起腿,呜咽着说不要,手也按着祝泽鹰的手腕,祝泽鹰笑起来,手指直接捅进他的阴道里,搅弄两下江平就大哭起来。
祝泽鹰吃了一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平大哭。江平平时哭的样子总是很畏怯,很懦弱,默默的垂泪抽泣,连吸鼻子都显得小心翼翼,十分乖顺。
祝泽鹰把手拿了出来,他摸着江平的脸,一边擦他眼泪一边温声问他怎么了,江平抽噎着,潮湿的眼睛有些迷茫的望着他,好像认不出来他是谁。
祝泽鹰很想亲他,他捏了捏江平发烫的耳垂,低下头要和他接吻,江平偏开脸躲过去,手阻挡在祝泽鹰的胸口,“不要…”他带着颤抖的哭音喊出了他的名字,“…泽鹰…”他在哭,“不行…”
祝泽鹰几乎以为他没有醉,“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