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在上午的常委会上中枪子,找不到罅隙反击,麻痹的小娃娃,与刘县长一唱一和张狂至极,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午休会,下午会议继续若不遏止,往后常委会还不他两人唱主角。曾常务副县长于是打电话给于副书记,要去于副书记办公室。于副书记正想找曾常务副县长商量对策,回话说等你。
于副书记五十几岁的人了,上届与刘县长竞争县长失利,仕途被阻,这几年他心里一直憋着气。这届届满,任人大主任或政协主席是他最好的归宿,弄不好任人大副主任或政协副主席就丢人了。官场混一辈子与县长擦肩而过,他把怨气全泼在刘县长身上,其实关刘县长多少事,官员任职都是组织决定。
县委这边于副书记分管经济工作,自然有意无意给刘县长找岔子。
曾常务副县长是陈书记一条线上的人,少不得与刘县长疙疙瘩瘩,两人抓经济工作,许多事情不管客观实际还是主客臆断意见一致,看上去挺投缘的。
久而久之,你有事我声援,我有事你支持,都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别人也无可指责。
陈书记冷眼旁观,有副书记、常务副县长牵制刘县长,他即便睡大觉,政府那边刘县长一人怎么也造不起妖蛾子。
曾常务副县长一步走进于副书记办公室,于副书记已经在待客区等。
两人在沙发对面坐下,秘书泡好茶端放在茶几退出办公室,办公室只剩下不安的寂静。
曾常务副县长转脸看看门,再转脸于副书记,声音小而诡谲道:“我发觉。常委大院不清净!”
于副书记着实吃一惊,他刚遭遇盗贼入室,现金、存折、手饰加起来好几十万元,难道曾常务副县长知道这事?于副书记脑子转得快,立即想到。或许曾常务副县长挨了偷也未可知,他稳定心绪:“何以见得?”
“于书记注意到没有,齐昊家白天晚上都有人。”
对呀,于副书记对这事还在心里嘀咕过呢,他从齐昊房屋院门外经过时,见里面有人。心想齐昊家远隔几百里地,难道家属过来了?于副书记只在心里嘀咕,没有打的过这事。
“我也看到了,但不知道是齐昊的什么人?”于副书记满脸疑问。
“我到问了下,说与齐昊不沾亲带故。”曾常务事县长不安表情,“常委大院住进一家外人。情况一点不了解,于书记想想,大院内就算不出什么事,也不由人不担心!”
“对,谁知道那是些什么人!”于副书记警惕神情,接着怨怼道,“这人呀。尽干些不对路的事!”
曾常务副县长说:“这事应该讲一下,防患于未然,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是应该讲讲。”于副书记思考的表情。
两人随后对下眼神,既然叫常委大院,就应该保持大院内的纯洁性,是不是人都搬进来住,成商品房了不是。
再说常委会休会齐昊回到家,舒小海母亲已经做好饭,见齐昊回家,忙把菜饭端上桌子。他刚坐下餐凳,传呼振动,看是熊艳梅的,电话拨过去。
熊艳梅着急道:“刚才陈书记电话问我齐常委与家人的关系?”
自己家里的人,陈书记过问。齐昊觉得奇怪:“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熊艳梅说,“有人就这个德性,齐常委多留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