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想当一辈子的懦夫,我想变强!”江中书执拗的说道。“你真的可以好好想一下,未来我不一定能够照顾的了你。”林浩长叹了一口气。现在他突然有点感谢林家了,如果不是经历了逐出家族,成为别人口中废物上门女婿的那段时间,他还真不一定有现在的心性。……金木水火土五人坐在南宫家的厅堂之中,在他们对面是龙市二十多位权贵。然而现场的气氛并不是多么的和谐,说是酝酿着一股火药味也不为过,如果不是有江不非在这里坐镇的话,恐怕已经吵起来了。“江家主你是否该给我们一个交代,砚阁的人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快?”“他们一来机场便发生了爆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这事不说清楚的话,我觉得龙市砚阁还是不要进入龙市了。”众多权贵唧唧哇哇的提意着。“大家先安静一下。”江不非挥了挥手:“砚阁是林先生请过来的,是为扫平乱刃山而来,相信大家这段时间因为那伙贼人应该吃了不小的苦头。”“如果砚阁不出手的话,那我们还能怎么办?”这话一出厅堂之中瞬间冷静了下来,部分人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目光中闪烁着众多复杂的神情。“有一件事情我要在这里给大家澄清一下,我们砚阁跟今天在机场的爆炸没有任何关系。”冯一金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不需要你们相信我的话,但只要是砚阁没做过的事情,我们一定不会承认。”他的这话意思很明确,砚阁做事不需要解释,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是不是?”“我就是不相信怎么了?有本事马上带着人离开龙市啊!”“我不相信离开了你们,我们这么多人便会饿死。”一大群人的情绪突然变的激动了起来,有些都忍不住站起来指着金木水火土了。这时恐怖的气息从冯一金的身上发出,刹那间影响了所有人的心绪。“我们砚阁不是你们说走便会走的,如若有谁再敢多说一句废话,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冯一金可不是好脾气的人,发起狠来根本不是个人。果然他一说完这话,便没有谁再敢开口了,比起一时的口舌之快,大家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生死,连小命都没了再大的事业又有什么用?……袁家府邸里面,袁啸天看着眼前的儿子,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书房里面的摄像头是你安装的吧?”袁啸天强行按耐住心中的怒火问道。“我只是觉得好玩儿而已。”袁轩深深的埋着脑袋,放在背后的双手紧捏着自己的衣角。“那我这几天所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袁啸天微微飞眯起双眼,身上的气息已然变得暴躁了起来。“父亲又何必来问我呢?”袁轩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鼓起心中的勇气再度开口问道:“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从小你不是经常教导我说君子坦荡荡的吗?”“现在这个时代哪来的那么多君子?”袁啸天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趋吉避凶为人自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懂不懂啊?我的傻儿子!”袁轩愣愣的盯着父亲,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些年富贵生活是不是把你脑子过糊涂了?”袁啸天起身负手在背后,在袁轩的跟前来回不停的踱步。“江家有江进国坐镇固若金汤,南宫家本身又是江南第一大家族,且还有上官家族作为外援,现在南宫博又收了林浩作为义子。”“而我们袁家呢?从京城迁入之后一代不如一代,我要是再不想办法补救的话,迟早有一天整个家族都会被别人给吞噬掉的。”“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祖宗基业而为的,明不明白啊你。”袁啸天忽然变得激动不已:“自古至今无毒不丈夫,等你那一天做到我这个位置上来,才会体谅到为父心中难处。”……林浩带着江中书刚刚回到南宫家,江不非立马便迎了上来。“林先生您可终于来了啊!”江不非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微汗,在发现江中书没有受伤之后,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幸苦了江家主!”林浩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朝着高位走去。“浩哥!”金木水火土五人噌的一下站起来,恭敬的大声喊了一句。“林先生你好大的架子啊?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了你如此之久?”“有什么话快说吧?再等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反正现在你把砚阁的人也叫来了,什么时候出发荡平乱刃山啊?”“你要是害怕了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哦!”权贵们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各种冷嘲热讽的话都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既然各位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灭掉乱刃山,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林浩丝毫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话语。“一金听令,明日一早八点兵发乱刃山。”林浩果断的下达了命令。他已经在龙市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了,必须要在想要对他不利的人,全方位的出手之前,林浩一定要踩稳脚下的地界。拿乱刃山来开刀立砚阁铁血之威!……一夜无语匆匆流去,次日一大早林浩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着砚阁所有的成员朝着乱刃山快速奔去。“你说他们会成功吗?”江不非站在南宫家的屋顶,远眺着天边的缓缓升起的朝阳问道。“浩儿心智绝顶,我能够做的只有相信他!”南宫博悠闲的负手而立,有意无意的说着。其实他们两人已经在屋顶站了快一个小时了。“只是袁家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令我感到匪夷所思!”南宫博忽然开口提及道。“哼袁家野心勃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江不非自信满满的笑道:“这盘棋已经开局了,我很期待它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林浩此时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无论是南宫博还是江不非,身上的气息都发生了质的变化,跟在人前所表现出来的儒雅截然不同。“你们江家终于要下场玩了?”南宫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