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身素净雅致西装的陆庸,陆岑又无声笑了下,“陆大法官,我父亲他们也只是向主家提出一些合理的要求,什么叫以下犯上?”
“合理?”陆庸哼了一声,“你们是不是对‘合理’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不是事事都能用法律来衡量。”陆岑目光逼视着他,说道,“法理,也不外乎人情,陆白根本无心掌管陆家,那国原伯伯替他接下陆老的重任掌管陆家和陆氏,有何不可?
如今的股份分配制度不合情理,我家提出重新分配,又哪里有错?不过是你们不认同罢了吧?”说到这,陆岑带着几分讥讽说,“说到底,你们这些拿着比例多的股份的人,当然不愿意重新分配了,万一到时重新分配后,比原来拿得少了怎么办……是吧?这是你们的
顾虑。”
陆庸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要看透此时陆岑想干什么。
最后,陆庸说道,“我话先说明了,如果你们为了夺权或分股,而做出什么触及到了法律的问题,我是不会帮你们走什么关系,相反,我会让主判法官严格宣判!”
话落,从陆岑身边直接走了过去。
对于这位大堂哥的警告,陆岑轻哼了一声发出笑声,最后抽完那根烟上车了,车上司机问,“陆岑少爷,姑小姐答应没有?”
“没有答应。”虽然当时陆星溱说考虑一下,但对看惯生意来往的陆岑来说,有些委婉拒绝的话,一听便知。
陆星溱已经拒绝了他的请求。
她不会再帮他家!
他知道!
“那……”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又问,“陆岑少爷你准备怎么办?有后招么?”
“当然有。”陆岑了拿出口袋里那支注射器,容器里面的液体已经没有了,他哼了一声,打开车窗,将那支注射器扔了出去,“没有后手,怎么赢。”
注射器摔在柏油路上,碎了细薄的玻璃片,车轮从
从旁边呼啸而过!
帝都的夜色,灿亮而皎白,尤如最炫亮豪华的水晶灯。
皇城庄,陆宅内,听到陆白没有消息,陆老深深地垂下了眼睛,苍老的双手紧握着手杖。
“打秦秘书电话问过了?”他又道。
“陆老,都问了,连大少爷身边的秦特助都问了。”金管家皱着眉头说,“秦秘书说不知道大少爷在哪,而秦特助只说,大少爷不方便接电话,而且……”
“而且什么?”陆老沉着气问。
“而且说,大少爷可能会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