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非常出名的话剧,可其实这是真实的故事改编的,在一些王国的秘传里记载着。在故事里的琪坷垃伯爵,是一个通过战功成为伯爵的贵族,他其实是一个吸血鬼,喜食人类女孩的血液。可其实事实的真相是,琪坷垃所在的伯爵家族,是一个传承悠久的家族,而琪坷垃并非受到别人的谴责,相反他受到了爱戴,而唯一没有错的地方,就是喜食女孩血液这点。”
“这”
“怎么可能?你是想这么说嘛。对于平民而言,能给他们带来饱食的领主,便是一个仁慈的君主。能在吃饭的时候,记得提醒领民吃饭的领主,便是亲切的即便他们甚至没有食物可以吃饭。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艾布特点头。
弗兹捷勒接着说道:“喜欢血液的琪坷垃伯爵,与其他的领主病不同,他不喜欢财宝,甚至将获得的财宝的一部分分享给了领民,减少了他们的地租,所以他受到了领民的爱戴,甚至一些领民会主动地将女儿供奉给他。与话剧里的故事不同,琪坷垃没有杀死那些女孩,只是拿了一部分血液而已。在当时,甚至以‘红玫瑰’来形容那些被取走血液幸运的女孩。”
“只是在后来他的伯爵家族覆灭之后,对立的贵族,让吟游诗人编写了话剧来抹黑曾经拥有的荣耀。”
“拥有这样癖好的贵族,都能被称为仁慈的君主,所以我说要求远比你想象的低。巴纳一代国王,也有没有记录在外的秘史,曾经的他抛弃了一整个城池的城民,让他们葬身于刀锋利刃之间。”
艾布特沉默了。
他没有反驳,因为他担心自己无力反驳。
“你想说什么?”
“告诉你我也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善良的说法在我的身上很可笑我并不想披上伪装的道具,直到被戳破的时候再被别人背叛。”弗兹捷勒侃侃而谈着,“我并不厉害,我的父亲和我的弟弟一眼便能看穿的事情,在我这里却需要几天甚至几个月的时间,我所能做的只是笨拙的思考。就这么挣扎着上前,我能做的,我弟弟也能做到,我不能做的,我的父亲已经做好了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存在,我曾经想过放弃,却发现弟弟已经横起了匕首架在了我的脖颈。”
“我不想死”弗兹捷勒轻声地说着。
他的语气很轻,轻到了仿佛随时便会断了生息那般。
俊秀的脸颊透露着哀伤。
“便只能像父亲的傀儡那般,从地狱的沟壕中攀爬向前”
“跟你说这些只是想知道,能够相信你吗?”
“我说过了,别无选择”艾布特回应着,用这种回答来回应了答案。
——
负责清理外厅的侍从,按照弗兹捷勒少爷的要求,再隔了一小时后才进入了外厅。
可眼前的场景,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摆放食物的餐桌,像是被饿了十天八天的乞丐光顾了那般,一片狼藉。
难不成贵族的进餐姿势都如此“优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