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激情网>穿越历史>小透明炮灰长批后被强/制爱 > 8 小B里塞跳蛋被攻3欺负到c喷/攻1亲眼目睹想着炮灰受
    来的时候并不寒冷的晚风这会子像是严冬腊月一个劲儿往骨头里钻的凛冽寒风,夏蝉纤瘦的身体缩在沈卓云宽大的外套里,走路的时候双腿不自觉颤栗,腿间含不住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黏腻到令人厌恶的触感让夏蝉后背生出一股刺骨凉意,他脸色泛白,只有眼角处还残留着让人心动的洇红。

    沈卓云提出要送他回去,夏蝉拒绝了。或许是他当时的眼神太过坚定冷漠,向来无辜的下垂眼角在那一刻也透着拒人千里的力量,不再是刚才那个被压在身下哭哝哝喘息着的人。沈卓云甚至来不及挽留,就看着他往地上随便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摇摇晃晃离开了这个还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房间。

    走了好长一段路,夏蝉被风吹的头疼,汗津津的脖颈也恢复了清爽,快要到校门口,他把身上的外套紧了紧裹住脖子斑驳的痕迹,努力压抑着从胃里往上翻涌的恶心感,夏蝉抿着唇回了宿舍,舍友还在等他回来,正想询问他去哪儿了,夏蝉便一溜烟钻进了浴室。

    他对着马桶张大嘴干呕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连半点酸水也吐不出才瘫坐在地上,今晚的遭遇就像噩梦,以至于夏蝉脑海里浮现出画面时都忍不住崩溃流泪,他想不通这一世的经历为什么和上一世的记忆有那么大的出入,他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越是努力想要远离那几个人,上天就越是不想让他如愿。

    要从这里逃走吗?可是他该怎么和妈妈说?如果把这种事情告诉妈妈,夏蝉能够想象得到妈妈崩溃心疼的模样,为了他操劳了大半辈子的妈妈,还没有享受到幸福的妈妈……要抛下这里的一切跑去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生活吗?

    夏蝉捂着嘴缩在角落,把头顶的淋浴开到最大痛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突然怨恨起自己腿间多出来的女穴,都怪它,怪这突然冒出来的东西,是它让自己变成了怪物!

    想到这里的夏蝉突然红着眼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用手指恶狠狠蹭弄着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女穴,穴口粘稠的白浊被头顶水流冲刷着流到了地板上,夏蝉咬着牙忍受刺痛和火辣的酥麻重重磨蹭着这个让他厌恶至极的性器官,指尖猛的碾压到内里被咬肿的阴蒂,他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痛呼,尾椎骨生腾出诡异的快感,夏蝉眼里被温热水流不断涌入,他摸了摸脸抬头看向面前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胸口处都是颜色鲜艳的吻痕,脸上挂着不正常的潮红,因为用尽了全身力气,胸前还在上下起伏,镜子里的自己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这让让他陷入彻底的绝望,夏蝉嘴角勾着苦笑,猛的脱力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向地面时袭遍全身的疼痛程度好像也抵不过自己被那两个疯子侮辱造成的无力的痛苦。

    夏蝉睁着眼看着床板到天明,一夜没睡加上又吹了冷风,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就觉得身体格外沉重酸软,本以为是昨天晚上那件事造成的影响,直到上午一节大课结束,夏蝉头疼欲裂,浑身乏力,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着凉发烧了。

    已经没课了,夏蝉不用顾虑点名旷课的问题,他勉强撑着身体往校医务室走,楼梯上上下下奔波到不同教室的学生尤其的多,夏蝉夹在其中被挤来挤去更加无力,他咳嗽几声,索性站在楼梯间等了几分钟,等到上课铃打响人都走的差不多他才摇摇晃晃下楼。

    他的脸色实在难看,本就白皙的脸因为发烧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有些干裂起皮,看上去似乎再多走几步就会晕倒。这是闻峥下楼后无意间瞥见夏蝉身影时的第一想法,没想到他下一秒竟然真的在拐角处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闻峥眉心一皱,快步走上前蹲在地上,看着双眼紧闭的人,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叫醒他,手心刚触碰到夏蝉的脸颊便感受到不正常的温度,“夏蝉?夏蝉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烧的失去意识了。闻峥不再犹豫,手臂勾着他腿弯将他从地上稳稳抱到怀里,快步朝着不远处的医务室走去。

    正是上课时间,医务室没有其他看病的学生。悠闲的校医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桌子上的收音机正播放着上世纪的复古音乐。

    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他睁开眼看向走进来的闻峥,看他走到病床前将怀里人轻轻放下。

    “吴校医,你给他看看,他发烧了。”闻峥在说话间低头看了眼腕表,已经过了去公开会现场报道的时间,他给负责人老师发了条消息,这才抬头看向床上梦呓的病人。

    夏蝉秀气漂亮的眉毛紧紧皱着,双手还在半空中胡乱抓扯着什么,应该是做了可怕的噩梦,嘴里不停嘟囔不要不要,说着说着眼角又滑下几滴眼泪,洇湿了旁边的浅蓝色枕套。

    “哟,这么高的烧,”校医拿下体温计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从抽屉里拿了退烧贴给他贴在额头上,又转身给夏蝉挂好点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闻峥,“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你先走吧,不放心等他醒了我跟你说。”

    闻峥不是管闲事的人,若是往常这已经超出了他关心的范围,夏蝉曾经喜欢他,用那种炽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按理说自己更不应该让他误会……闻峥看着睡梦中不安的夏蝉,不知不觉走上前抬手捋了捋盖在他眼睛上的零碎发丝,看他眼角那颗被湿润泪水洇湿的小痣,目光不由自主在夏蝉这张实在陌生的脸上巡回游移。

    “妈妈……妈妈我好冷……”夏蝉嘴里吐出委屈又沙哑的嘟哝,撒娇似的语气仿佛带了把无形的钩子,闻峥弯着腰在他床前看了许久,直到身后看热闹的校医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才把他的注意力唤回。

    “你们什么关系啊,我有点好奇了。别跟我说是你把人家作践成这副模样的啊——”

    闻峥俯下身用手指摸着夏蝉腮边的泪痕的动作一顿,他没有转过身去,盯着夏蝉病恹恹的脸,“什么意思?”

    “你别跟我说你看不见这孩子身上的痕迹,那领口地方的还没消下去呢,这么发烧除了在冷水里泡了一晚,那就是被弄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