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是一阵风,席卷了我们所有人。我们都是时代的过客,岁月的祭品。
林召航在吃饭的时候脑子里面乱入了这样一句话,她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只是瞬间而已。
人会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不经意的跑神儿,哪怕是和朋友们热闹的在一起欢聚,思想还是无法集中在眼前的一切上面。
会和她们一起笑着闹着互相损着,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些时候思想是抽离出来的。
李白写下《将进酒》是不是也因为即使宴席在旁,依旧不能全心投入,思想已如同脱缰的马随意驰骋。
所不同的是名家思想遨游之后成就千古词文,普通人思想抛锚之后只是灵光乍现很快便湮灭平凡岁月之中。
林召航很快又融入眼前的聚会中,每个人笑得不能自已,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题又接上了自己的思想。
将近八点的时候她们起身去柜台拿回了押金。
邻桌的那几个人仍旧未曾起身,大概是她们一直在说话也没有填饱肚子不像她们寝室一直就没停下来吃,如今已是食物满腹撑不住了。
林召航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是下坠了,走着路都能感受到重量。
吃得过饱并不必饿着好多少,所以还是要避免暴饮暴食。饮食过多的时候胃都要被撑到极限,其他器官似乎都被压缩了一般。
宰相肚里能撑船其实也不是什么好看的图景,都是骗人的假话。
下了楼过了马路等车,时间太晚看来是没有公交车了。
夜晚降温,林召航把散开的大衣扣子扣上,抱着胳膊暖和一点儿。
这衣服红红火火的样子在黑夜里也没有显得暗淡。
这时候一个大爷开着那种电动三轮,“坐车不?”
“a大去吗?”
“去,上来吧。”
六个人挤了进去,要是打的的话还需要两辆车。
夜色很黑,城市的灯火密集。这里的夜晚也很热闹,各种商店的门前还是很多人,商场也正是营业的时候。
这里和临城其实很像,但也有很多地方不像,这里相对缺水,每年的水工程都会是一笔大开销。这里还爱举办文化节,重视对于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宣扬。
她们写作老师曾经在课上说”每一任市长上任的时候不怎么会关注教育。他们关注的更多是可以见到的工程厉害。水渠修了很多,学校的建设只能排在后面。这些都是他们肉眼可见的功绩,但是教育呢,教育是以年为单位的。短期内是看不到任何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