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沛不急不慌的抬头看向面前满身杀意的男人,淡笑着问:“寒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寒战不屑于与他打太极,目光锋锐凶冷的盯着他问:“我的人,究竟在哪里,容沛,我没工夫跟你装蒜。”

    容沛继续原地打圈,“寒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你的人究竟是谁,再说无缘无故,我为何要抓寒大人的人。”

    “zongtong先生不交人是吧,不知道zongtong先生知不知道,华公主去我的北湾山岛上度假了,zongtong先生也知道,那种岛上来个海浪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华公主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容沛面色一怔,眼底翻滚着怒意,“寒战,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会这么卑鄙!”

    寒战冷笑了一声,声音沉寒如冰:“zongtong趁着我不在,在我的地盘上掳走我的人,zongtong您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不必兜圈子了。”

    “你到底把容华怎么样了!”

    “我能把华公主怎么样,不过是请华公主在北湾山岛上度假罢了,不过我倒是想问zongtong,把软软怎么样了?”

    “她没事。你先让人把容华送回zongtong府!”

    寒战目光凌厉而肃杀,“她最好是没事。”

    ……

    地牢。

    月如歌被鞭打的已经不省人事,垂着脸,双手被吊在绳索上,毫无生气。

    狱守丢开鞭子,与同僚说:“该不会是死了吧?”

    “秘书大人吩咐过,得往死里打,但不能把人给真的打死啊,若是死了,她怎么开口招供?”

    两个狱守一慌张,连忙上前去探看月如歌的是死是活。

    其中一个狱守用手指探了探月如歌的鼻息,很微弱,“还活着!”

    “端盆凉水过来泼醒她!万一真死了,这罪责你我都担待不起!”

    狱守端了盆凉水赶过来正要泼向月如歌,身后一道冷厉森寒的男声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狱守微愕,纷纷回头看,这一看,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凉水四溅,两个狱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寒、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