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眉毛鼻子都皱在了一起。

    乐清轻笑,塞了一块麦芽糖在杜草的嘴巴里:“甜吗?”

    杜草摇了摇头,闷闷地说道:“这药喝的我这个难受,糖到了我嘴巴里,都不甜了!”

    凤离是一国之君,走了这么多天自然是积压了很多东西要处理的,知道杜草没事以后,就把乐清留在了这里,转身,去了御书房。

    杜草在这里呆了五年,学会了下围棋,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下棋打发时间。

    只是这一次出去了这么许多天,杜草也有不少事情要做的。

    “乐清,你跟在凤离身边多年,是不是都不会算账了?算盘你还会用吗?”杜草歪着脑袋,笑呵呵的看着乐清。

    乐清点了点头:“自然是会的,怎么?主子要跟我比试一下吗?”

    杜草点了点头:“是,比试一下!”

    转身,两个人朝着一旁的书房走去。

    杜草自然是有自己的运算法则的,所以,房间里,就只有乐清一个人在扒拉算盘珠子,声音轻脆的很,杜草倒是觉得这声音舒服的很。

    永安,驿站。

    季抒墨冷冰冰的看着对面哭的梨花带雨的南菱月:“公主难道还没有闹够吗?叫我过来就是看公主哭的?”

    南菱月咬牙:“丞相,就算我们做不成夫妻,我也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呢?那个什么徽乐,根本就不是凤阳的公主,我们在凤阳的探子回来,说她是五年前采取凤阳的!”

    季抒墨听到这话,眼神暗了暗。

    杜草做事一向是谨慎的很,所以身份的事情应该在凤阳隐藏的很好的,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人出去大听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杜草身边出现了什么心怀不轨的人吗?

    想到有这个可能,季抒墨的眼神变得有些凶狠。

    “南菱月,我处处对你以礼相待可是你却咄咄逼人,既如此,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季抒墨冷哼一声,皱眉看着南菱月。

    南菱月还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季抒墨这个凶狠的样子,低着头小声地说道:“你!你要做什么?我是南疆公主,你想干什么?”

    “我要替你们南疆国君,清理门户!”季抒墨冷哼一声,挥了挥手。

    小良子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壶酒:“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