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就看你们怎么想办法了。”
林郎中毫不怀疑,赵张氏和林周氏可是不相上下的。
“要不,二伯行个方便,我们夜里悄悄将货提前挑到药庐,等收货的来了,直接上药庐过秤?”
林小福忽然有了主意。
虽然刚才的烦恼也是临时想起来的,但主意很快就有了,她试探地问。
“当然,我没法明确让利,但可以每次收到钱,让出一分利给二伯。”
也就是说,若卖了一百文,就给十文,若卖出五百文,就给五十文。
虽然不多,但什么也不做只是提供了方便,就有这钱赚,还是可以了。
林小福自认这利益还是可以的,然而林郎中却横了她一眼。
“我要你的利干什么?你傻呀,我那药庐虽离山下近,但也是离村里近的,还不如你家那边呢。”
林小福家在对面河坡上方,也是背靠小山丘,但与主村道隔了一个田畈,到像是划开的两半。
也因此,有什么消息,两边并不能及时传播,除非有人过畈,或者在河边朝对岸喊。
而药庐并不偏僻,还经常有人来看病、拿药,一个收货贩子突然跑到药庐来收货,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
林小福被说得愣了愣,突然尴尬起来。
刚才灵机一动,还以为想到了一个两全的办法呢,却原来……
她尴尬地看了赵子诚一眼,赵子诚却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唉,只能另想办法了。”林小福叹了口气,只得先搁置这个问题。
“真是当局者迷。”林郎中却摇了摇头,又咬了一口有点儿凉但还可口的肉包子。
“干货由你娘出面张罗,赵二只是负责打了鱼,你婆婆若来闹,最多也就是把鱼给她,难不成你和你娘、你弟妹们一起晒好的,赵家只得钱啊?”
林郎中提醒着林小福。
林小福愣了愣,随即恍然。
“对呀,我夫君只是在河边撒了网,这鱼是我们林家人剖出来、洗干净、腌晒出来的,这赚头里有我们林家人的汗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