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这让我怎么跟宁远交代?”
在宁远走后,李雪刀一脸不愉的对赵保刚道。
而且他这还算是克制,要不是这样的关系,他都想质问一句:你这不仅是把宁远当猴耍,同时把我也给耍了。
如果一开始你告诉我,说人员定了,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可你说人员没定,现在我把人带来了,你又转口说定了,任谁也没法接受。
当然,如果是外人也就算了,可他们这么多年的关系。
赵保刚苦笑一声,赶紧站起来道:
“我这不是在你的面子上盛情难却嘛,要不是你这样的关系,我一听说是宁远,昨天都想回绝你,但正是因为你,我才跑过来见一面,郑重的当面说清楚,也免得你难做。”
现在的李雪刀,早就不是当初跟着他拍戏的小角色,不仅成名立万,更在多个华夏文艺组织中担任副会长、理事长的职务,在业界乃至更多地方,都比他地位高得多。
尽管他们是朋友,但现在跟当初早就掉了个,虽然李雪刀一直没觉得什么,但赵保刚却不敢再像当初那样,可以肆无忌惮的跟他开玩笑。
正因为此,就像他说的,即使不想用宁远,也专程过来。
说着,赵保刚站起身,把杯子里的酒满上:“这样,我干了你随意,就当赔罪。”
一饮而尽后,赵保刚苦笑道:“这种行了吧?”
李雪刀没好气道:“我又不是跟你兴师问罪,我就是想知道原因,你要是不想用,昨天电话里跟我把原因说了,如果是你对他的误会或者偏见,我跟你解释,如果真的是宁远的问题,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你来这么一出,我觉得不好。”
见赵保刚还在盯着自己的酒杯,李雪刀无语的端了起来:
“我之前做手术后,就戒酒了,今天是咱们这些老关系,我意思一下,你也别见怪。”
说着,李雪刀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后,李雪刀盯着赵保刚:“再可以说原因了吧?”
赵保刚坐下来,叹了口气:“现在宁远太红了,而且又有你们这些关系,听说老曹也对他非常青睐,如果真到了组里,我怕我管不住他,与其将来大家搞得不愉快,还不如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
李雪刀皱了皱眉,而赵保刚继续道:
“以前我就经历过这样的,那件事你也知道,就是王之文,在拍《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时候,他就已经红的发紫,到了片场,认真也挺认真的,但就是喜欢自作主张。”
顿了顿,赵保刚道:“按说在片场,导演是决定整部戏走向的吧,是总调度吧,但有了他,他还敢对我指手画脚,还敢教我怎么拍戏,我不同意,就跟我拍桌子、撂挑子!”
“你说,这样的大牌,我怎么敢用?”摊了摊手,赵保刚一脸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