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很熟啦!”钱朵朵道。
“可是,我不止教那姬姑娘一人,还有其他舞女,再说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怎么会去招惹那姬呢?”张益道。
“那你平时和那姬接触,她可有什么异常?”
“舞团里的姑娘都心高气傲,哪里是我一个寻常书生可以交往的,我平时上完课就走了,也不多和他们说话,要是被他们老大知道,我不就要被辞退了?我都穷成这样了,当然要保住自己的饭碗啊!”
钱朵朵看他屋里陈设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张柜子,柜子上放着很多书,其余家具就没了,确实是很穷。
不过,为何桌上的茶壶茶杯却很高档?
她扫视了下周围,这书生床上居然有一把女用梳子和镜子,做工精致,不似寻常之物。
钱朵朵走了过去,拿起梳子,问:“这是哪里来的?你的心上人?”
张益有些心虚:“我的心上人留下的,给我做个念想,不行吗?”
“你的心上人是那姬吧?”钱朵朵盯着他。
张益连忙摆手:“那姬冷若冰霜,我怎么敢和她相好呢?”
“那是谁?这东西看起来不便宜啊,莫非是你偷的?”
“不不不是,”张益犹豫了下,吞吞吐吐道:“是月姬,你们别说出去啊,不然,月姬会被打的,我也会被辞退的!”
“月姬?你们来往多久了?”
“一个多月。”张益弱弱道:“我一个贫寒书生,月姬不仅布嫌弃我,还经常拿钱救济我,让我用功读书,将来有了功名,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我一直安分守己,认真读书,其他的事情,也不敢去招惹。那姬虽然也是我的学生,但是我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而已啊。她出了事,我也很痛惜,但是我与此事绝对没有关系啊!”
“你可不要说谎,六扇门的招牌你也知道,如果你与此事有关,你受的刑罚是会加倍的!”风铃儿威胁道。
“我不敢撒谎,你们若不信,可以去问月里和她的丫鬟,我只和月姬接触多,其他的姑娘,就真的只是上课而已。”
“既然问不出什么,我们就走吧。”钱多多对风铃儿和余万里道:“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傻书生,谅他也不敢杀人!”
余万里点头,刚才张益说的话他也听到了,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可以暂时排除这个嫌疑人。
问完张益,他们便去找胡仁奎。
胡仁奎家在长安中心,因为祖辈从商,很是富裕。
胡仁奎父亲已逝世,他便接了家业,经营有道,是附近有口皆碑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