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面无表情。
“阿雪,跟娘走。”
司蛮一把攥住西门吹雪的手腕,带着他进了房间。
头一回,西门吹雪连剑都没练完就被迫停止了,他看着司蛮的眼神里满是担忧,他修习的剑法乃是shā're:n的剑,肃杀之气很重,这也导致他的性子颇有些不近人情,情绪几乎冰冻,可在看向自己的母亲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担忧了。
他算是听明白了。
他的父亲在西域还有个孩子,而他的母亲似乎在为他抱不平。
可是他并不在意。
他生命里二十多年,父亲这个角色只出现过寥寥几次而已,他追求的是无上大道,对父亲手里的那点儿东西并不在乎,所以这个父亲对他
来说可有可无。
“娘,不用去管那个孩子,我并不在意。”
司蛮眉头一皱,她的重点是那个孩子么?不是那个狗男人是个渣男么?
司蛮抬手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
她其实不该这么暴躁易怒的。
若是曾经的她,必定会同玉罗刹虚与委蛇,然后徐徐图之,可今天这场怒火爆发的毫无道理,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因为玉罗刹将她的真丝裙子收进箱笼?因为玉罗刹在她的衣柜里翻找东西?
当年的屈辱此刻好似被无形的放大,她的情绪沉溺其中,时时刻刻处于爆发的边缘。
“阿雪……”
司蛮吸了口气,声音有些飘忽:“你给娘看看,娘的内力,是不是出问题了?”
西门吹雪脸色骤然一变,连忙抓住司蛮的手,用自己的内力探入司蛮的经脉。
片刻后,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的放下司蛮的手。
司蛮以前的内力很平和,甚至能给花满楼治疗眼睛,可现在司蛮的经脉里,内力却显得有些暴躁,听到西门吹雪的诊断后,司蛮有些恍惚。
她!就!说!
她的脾气明明很好的,一切都是玉罗刹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