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挥动剑,慢慢靠近太禾。在太禾被丧尸节节击退时,剑光一闪,刺向她。
太禾后背一麻,余光瞄到林越,心中气闷,忘了这货。
但想法也只在一瞬,她的身体拧成麻花状,眨眼间堪堪躲过他的剑。
原以为躲过去了,可惜她忽视了林越阴险程度“噗”林越手掌中绿光一闪从她身体穿过,太禾吐出口血,身子一晃,半跪在地上。
然后看到林越得意一笑转身离开。
太禾扯了嘴角,呵,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强撑着用神识攻击,林越忽然脑袋痛起来,细细密密,好似用针不断地扎,意识也渐渐模糊。太禾苍白的脸上满意一笑,林越就算不死,也会成个傻子。
而丧尸早在屋内血液已经布满地时,目露惊恐,匆匆离开。
“嘶”那股蠕动的血液缠上太禾,一寸一寸地吞噬。太禾有些疲惫,她想挣扎。但血液黏的紧,自己又身负重伤,根本挣扎不开,心慢慢变冷,然后昏过去。
冰冷黏腻的血液渗透太禾的皮肤,渗进表皮,融入她的体内,吞噬她的骨血,每一处都在经受极大的痛苦,就像是抽筋拔骨,粘稠的血液也越来越多,慢慢把太禾裹成血茧,忽然太禾从血液中出现淡淡的银色血液和这股外来之血斗争,外来的血液有些畏惧地退出,然后又凶狠地涌上来。
这时太禾胸口微动,露出绿色花苞头。它贴近太禾,想用叶子触碰她的脸,却只摸到冰冷而腥臭的血液。
花苞头一下子怒了,靠近血液,用花苞开始吸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直到房屋照进一丝光亮,太禾才眯着眼睁开,神情有些呆愣茫然。
她不是死了吗,难不成在地府?
太禾摸摸身体,突然一疼,顿时脸皱在一起。
疼,还没死,心中涌出欣喜。又想到昨晚的血液,这才发现房间一丝血液都没有。然后她低头看到花苞头。
呃……
花苞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原本绿绿的花苞,却有些变化,最外边的绿色花瓣已经变成红色,像血一样。
太禾灵光一闪,不会是花苞头把血吸完才救得她,她有些不敢置信。猛然想到最初它也是吸了她的血才跟着自己,嗯,这样想倒也能接受才怪。
昨天的血很是怪异,花苞头会不会有问题,她担忧地看着花苞头。太禾看用手戳它,花苞头也没动。
怎么弄啊,她不会给植物看病啊
“不需要”小页的声音响起。
太禾乍然听到小页的声音,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然后大怒“你丫,自从那天后就没冒过头。我昨天差点嗝屁”这丫头连她死活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