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能量槽刚刚达到十万的时候。
“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的。”
石迦的个人实验室不是单独一个房间，而是由地下两层的建筑作为一个整体组成。其中除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核心区域以外，还有一些允许进入的普通区域。
因为实验很多时候需要有人的参与，并且硬件的更新速度很快，根据电子元件的摩尔定律，每隔18个月同等价钱的性能就会翻上一倍。因此要有对硬件进行更新换代的准备。
这个实验室房间的摆设有点像是小型游戏工作室，六台特制电脑井然有序，呈雪花状摆放在这个房间正中央，每台电脑中心向内，从天花板的高度看下去，的确有点像是雪花的形状。
电脑从外观看上去，类似于按摩椅，通过在地下铺设的线材连接到另一个实验室中的服务器主机，再去进行不同需要的电子信息处理。
操控电脑的方式是更带科技感的脑电波捕捉，而不是鼠标与键盘。
可以说，改进版的脑电波捕捉是石迦手上最有价值的技术之一，其中包括了脑电波讯号的解密和处理，以及电磁波反馈系统与大脑视觉区域的成像原理等等复杂理论。
从什么都没有到现在技术成型，石迦在这上前前后后花费了至少有几万点能量，绝对是他最为看重的核心技术。
刚开始还只是ar和vr模拟，直到遇到了郑麟这个条件绝佳的小白鼠，石迦才获得了第一手的宝贵数据，因此才能够借用现实中的硬件设备，去达到在外界看来有些惊世骇俗的功能。
石迦还记得最开始开发这项技术时的想法，出发点只是给妹妹程霜做一款思维操控的游戏。因为在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直接篡改人类基因的能力，对于她的腿病感到束手无策。
之后，公司的重心渐渐转移到了各种各样的网络游戏上。而脑电波捕捉技术不方便暴露在公众眼光中，并且全虚拟游戏实在是过于遥远，仅仅从成本的角度考虑都知道不太可能。
更不用说有可能引发的一系类问题，例如思维反馈有可能会对玩家产生难以消除的精神影响。如果操作不当，甚至可能导致精神分裂。
当石迦打算暂时停止这方面研究的时候，十万点能量的异变，让他不得不再一次对这项技术产生了重视。
“当创造出霍格的时候，我早就应该想到……游戏世界很有可能不是游戏世界。”
石迦再一次重申道。
小y的虚拟人格达到了百分之百模拟人类的程度，它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我感觉这没有表面上的那样简单，因为——这实在是太惊人了！电脑中储存的竟然不是简单的电子数据，而是一组极其复杂的空间坐标？”
石迦站起身，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游戏画面。缓缓说道：“确切的说，只有通过电子化电脑构成的游戏世界，才拥有相应的空间坐标。”
屏幕上正是霍格，它现在还是一只德国黑背牧羊犬的形象，看上去英俊威武，只是左眼下的明显疤痕破坏了它的气质，带了些狰狞可怕的感觉。
这是一片绿色的大草原，就是程霜曾经来到过的地方。画面逼真。看上去像是摄像机拍摄，而不是什么游戏cg画面。
“进行画面通讯的能量消耗。大概为每20秒钟1个单位。”石迦默默在大脑中记录下了这个数据。
他转过头，向小y说道：“再确认一下，程霜那副aif-t头环连接这台服务器的权限有没有被彻底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