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错,是我,没想到老同学你还能认出我来,真是万分荣幸,咦,这位小兄弟是?好像脾气不怎么好啊,连我那柔弱的秘书都给打伤了,这也是你们军方的人吗,也是,只有你们军方的人才会……呵呵。”这出来之人虽然对这杨国安嘴里称呼着老同学,但是说话间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杨国安留,甚至已经污蔑到军方整个团体。
“我能认出你你就感到荣幸,但是你还能认识我,我可不丝毫感不到荣幸,甚至还有些悲哀,阿猫阿狗记得我都比你记得我好。”还从来没有发现杨国安有都不带。
听到杨国安把他比作连猫狗都不如的讽刺话语,刚才还脸上带着微笑的人的脸上也是一僵,不过转手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嘴还是这么毒,怎么说我们也是多年不见的同学,难道就不能不说伤感情的话吗?对了,你不介绍介绍这位勇猛出众的小兄弟吗,你们军方有这样的人,你们这老一辈的也该退位让贤了。”
“我们虽然有过是同学一点时间,但是我们好像没什么‘交’情,更别谈什么感情了,你也别用你的热脸贴我的冷屁股,这样我真的不习惯。”杨国安依旧没有好脸‘色’,嘴里的话更是一句比一句毒。
听到杨国安这话,再好的修养的人也会发火,而且能接二连三被杨国安这样的老好人讽刺的人,显然也不见得是有什么好的修养。“杨国安,你别得寸进尺,别以为你现在作为一个部长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惹火了我一样让你没有好结果。而且你今天居然纵容你的手下殴打我的秘书,这事如果你不给个‘交’代的话……”
“不给你个‘交’代你能怎么样,难道去把你家的死老头再搬出来,告诉你,老子不怕,而且也不怕告诉你,你在老子心里天生就是个怂货,除了会靠家里点势力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能爬上今天这个位置,不知道你家老家伙舍弃了多少脸面,可惜你始终就是个扶不上墙的废物,不光我看不起你,就是我们那么多同学,又有哪个看得起你,逃兵一个。”杨国安满脸不屑的说道,看来这里面的辛秘还真是不少啊。
“你……你,好你个杨国安,你,你给我记住了,别犯在我手上,否则……”
“犯在你手上?哼哼,笑话,你别犯在我手上才是真的,只要犯在我手上,我会叫你知道知道我们一般都怎么审问人的,特别是一些非常了不起的人。”杨国安满脸讥笑地看着对方。
“好,好,杨国安,您今天的话我都记住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着瞧。哼”这人显然是气极,一双‘阴’冷的目光恶狠狠的死瞪着杨国安,但是发现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之后,愤怒的拉开车‘门’想要上车离开,不过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他身边传了出来:“我让你走了吗?”
说这话的正是萧瑀,在听到这声音,这人本能的回转脑袋,目光正好对上萧瑀那对满是怒火的眼睛,两人间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他能清楚的看到萧瑀目光中的深深寒光,着寒光的冷冽让这人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努力地吞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想怎么样?”还没等萧瑀回答,他又马上转向杨国安怒吼道:“杨国安,你,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要纵容你的手下殴打国家官员吗,你这是造反……”
“啪……”还没等他一句话说完,萧瑀已经狠狠一嘴巴甩在了他的脸上,打得这人一个踉跄,嘴角也殷出了丝丝血迹,手更是已经远离了他座驾的车‘门’。对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一时有些呆傻了,目光无一点焦距,好半天才缓和过来,当他缓和过来只后更满眼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萧瑀,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你敢打我?”如果他不是一个与杨国安差不多的中年人的话,萧瑀都有些怀疑他会立马哭出来。
“打你如何?杀了你都只是件小事,你,要不要试试。”萧瑀语气低沉的问道。
“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只要你敢动我,我要让你家都死绝。”“砰”他的话音刚落地,‘胸’口上已经又挨了萧瑀一脚,这脚之重让一边的杨国安隐约可以听到骨骼断裂声,甚至让他突然觉得这街道上的空气温度瞬间降了几十度,一种寒冷的感觉油然而生,而且还是那种还是冷却心扉的冷,就是这一感觉,也立刻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明白萧瑀此刻是真的动了杀机。其实这也不怪萧瑀下狠手动杀机,要怪只能怪这个人不识好歹,触及萧瑀心中不能容忍的禁区,对于敢于威胁他家人的人,他可是从来都不会留手的,不论那个人是谁。
在感觉到萧瑀真的动了杀机的一刻,杨国安立刻知道今天的事肯定无法善了了,不过他还是想努力阻止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于是一把挡在了萧瑀面前,语气认真的说道:“萧瑀,你不能杀他,他是……”
“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也没必要知道他是谁,只需要知道他是我今天必杀之人,因为他已经触及了我无法容忍的底线,只此一条我就没有理由放过他,如果您还当我是侄子的话,那么就请让开。”萧瑀说这话时语气非常平淡,但是眼中的决绝让杨国安明白这事已经是无法更改了的。
“可是……”杨国安还要说什么,却被萧瑀一挥手打断了。看了一眼已经让开的不再挡住自己方向的杨国安,萧瑀缓声说道:“您是担心他后面的人或者您刚才说的他家老爷子来为难我吗,呵呵,这个您担心是多余的,既然我已经决定处理掉他,那么自然也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要知道斩草不除根以后麻烦的可是自己,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来时刻防备他们在我背后放冷箭。”说到这,萧瑀居然还微微对着杨国安笑了一下,而这一笑居然有些让杨国安心里发寒,这还真的是以前那个态度平和的萧瑀吗。
就在杨国安心里发寒之际,萧瑀已经越过他向地上所躺之人走了过去,嘴角残忍的笑也开始越放越大。“想好你的遗言了吗?想好了就赶快说出来吧,我会完整转达给你的家人,并会很快送他们与你团聚,你放心吧。”
看到萧瑀满脸残忍笑容,地上之人强忍‘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你这是犯法,国家不会放过你的,即使你杀了我你也要给我陪葬,你的家人也要给我陪葬,你绝对没有好下场。”
“我会没有好下场?呵呵,也许是吧,不过这就用不到你考虑了。既然我给你留遗言的机会,你不珍惜,那么接下来我也没什么说的了,也该送你上路了,记住,我叫萧瑀,并不是杨国安伯伯的手下,而是一个你至始至终都无法惹得起的人。”说完,萧瑀眼中‘射’出了噬人的目光,手也慢慢向地上之人的脖子伸了过去。要说什么死法让人最痛苦,那只有窒息,那种能感受得到空气,却呼吸不进去的感觉无非是最恐怖最让人难受的,而萧瑀此刻就是要他感受的深入灵魂的恐惧,作为他死亡前最好的礼物,以回报他对自己家人的威胁之言。
“住手,你,你不能杀我爸爸,我爸爸是,是津市副书记,还是RD代表,如果你伤害我爸爸,我,我们家绝对不会放过你,而且,我们刚才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回到,你,你是逃不掉的。”就在萧瑀的手刚碰到地上之人的脖子之时,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萧瑀的身后响起,那声音别看现在很勇敢,但是是个人都能听出里面所夹含的恐惧,或者现在已经是关乎他老爸生死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出来阻止的话,那恐怕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送命了。
“你是谁?哦,你是他的儿子?恩,等一会,你撞了我的车的事我们一会在处理,等我先将这个老家伙处理了再说。”萧瑀听到声音只是微微回头弊了一眼,嘴里声音是有是无的说道。其实他又怎么不知道这个青年是谁,他不光是撞自己车之人,更是那个将要与自己‘女’朋友结亲之人,自己岂能放过他,不过越是好东西越要留在最后,那样才是最有意思的。而且他还想知道当一个人没有任何依仗的时候,他是否还能说出那些眼高于顶,将所有事情都不放在眼里的话。
看着萧瑀又向自己父亲的脖子伸出了手,青年想要上前阻拦,但是却又俱于萧瑀强悍的身手,要知道这些人中第一个在萧瑀身上吃亏的可是他,而吃亏的原因只因为自己无端的骂了一句,就差点被对方‘弄’死,此刻那窒息的感觉可是现在还记忆犹新。即使这个时候自己父亲在别人手上,他也有些不敢上前,更不要说为此而与萧瑀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