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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辰的声音已经有明显的怒火。
“回——回陛下,在藏书阁门口。”侍从的话刚落,斯塔·辰就拨开侍从走出去,快步走了两步,便化作黑烟消失。
……
这条长廊与平日去藏书阁的路不同。地面中央有一排大的四四方方的玻璃站台玻璃下是纯金方桌面,没有任何装饰物。
但是,即便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这样用纯金打造的高脚方桌本身就是皇室的象征。它金灿灿的表面与实打实的纯金内在,都与两边墙壁上镂金的雕刻物正向辉映。两边各有一个画像,一个挂着的是第一任大帝——茨桑·赛冬格的画像。一个挂着的斯塔·辰的最新画像。两个大有两平米的巨大浮雕彩色像遥遥相对。
阳光透过一边的落地大窗照射进来,把这里衬托得华丽而辉煌,富贵而静谧。
斯塔·辰快步走过几个大方金桌,走到尽头时——这条长廊不是很长,大约也就五十米不到的样子。若是站在落地大窗前往外眺望,能见到本国苍苍郁郁的亚岱尔希伦山脉。
拐了个弯,便能见到不到十步之遥的藏书阁。
藏书阁的大门还是关着的。
门口的两幅大帝的画像下,本来不许做人的靠背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姑娘——这姑娘自然是婉月了。
斯塔·辰并没有立即过去,而是躲在墙后,见宰相菲利斯在那里说:“可别信那两个宫女瞎说,陛下那么疼你,怎么会杀你呢?”
“他哪里疼我了,一点都不疼我,他还跟龙族的两个小宫女睡了呢,还,你也坐下,和我聊聊天——”
菲利斯一愣:这——这不哭了啊?怎么还——
“王后殿下,实话和您说,这沙发,陛下是不允许坐人的。”
婉月看了一眼满地的花瓶碎片说:“怕什么,反正我都弄碎了他的两个花瓶,还是他最爱的花瓶,再坐一下怕什么,这椅子放着不让人坐,放这干嘛,没事,你坐,我说你可以坐就可以坐。他呀,现在没空管我,正陪他那个好基友呢,坐下,坐下。”
一旁偷听的斯塔·辰脸色一沉:死丫头,居然跟菲利斯这么熟。
“这——”
“哎呀,没事的,大老爷们怕什么,有事我保你,坐下坐下,站着多累。其实,我跟你说,我不是心疼那花瓶,也不是怕他杀我,我就是——怕他杀我的马。”
菲利斯看四周没啥人,也就坐去另一只椅子,说:“陛下在您心中还没那匹马重要啊?”
婉月翘起腿,看了看一旁漂亮的小白驹。
斯塔·辰躲在墙后偷听:真是的,整个皇宫都是朕的,现在居然猥琐地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