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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老爷子，如何？
被几乎砍断的腰腹假层落在地上之后，露出了白猫白皙的小腹。小腹几乎毫发无伤，尤其可观的是她纤细的腰部。
正是因为有这样纤细的腰腹，所以白猫就算绑上了一个假层，也没有被人发现。
白猫倒不是问题的关键，最关键的是陈山海。他的眼睛动了动，随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陈山海睁开眼睛之后，他叹息了一声，缓缓起身看向自己爷爷和大哥。这是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的爷爷和大哥格外的陌生。
“山海！”陈凌云看到自己的三弟，他的表情露出一丝尴尬。
陈山海对自己大哥道：“刚刚爷爷说的……让无极作为棋子，这个事情大哥是知情的么？”
陈凌云愣了一下，他或许会觉得，陈山海醒来之后，应该是责问这一连串的阴谋。尤其是针对他的阴谋，从一开始，陈山海就是推出来作为烟雾弹的作用。
老爷子和陈凌云都想过，除掉陈晨之后，要怎么和陈山海解释，或许要以一个一个谎言，让他逐渐能够理解。
可是陈山海开口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问了陈无极的事情。
陈凌云眼中生出了一丝无奈道：“山海，无极不是我们陈家人，我们这一代拥有陈家血脉的之后我们两个人。如果无极不做棋子，那就要我之间其中之一来做棋子了，所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陈山海捏紧了拳头道：“大哥，这一切都知情？”
陈凌云深受老爷子的影响，为了得到一些而去失去一些的道理，他都是明白的。可是现在让他去说出来，他却没有办法和自己的三弟说出口。
陈山海道：“为什么……大哥，和无极是兄妹啊，她和我们一起长大……是我们的家人啊。”
陈凌云沉默良久，然后缓缓道：“何苦生在帝王家。”
陈家自然不能算是什么帝王家，不过确实是影响力非同一般的大家族。这种大家族虽然和古时帝王家不同，但是自身的命运和家族相关联，这是他们无可奈何的。
正如说这句话的崇祯皇帝，在国破山河的时候，让自己的嫔妃部自尽，然后一手持剑砍向自己的女儿。结果公主用手挡住一剑，导致一只胳膊被砍断，崇祯皇帝见状，无奈道：“何苦生在帝王家。”
这就是命运，他们天生含着金汤匙，可是真正到牺牲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陈无极既然是被陈老爷子收养而来，那么她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定了下来。如果不是陈晨的话，只怕陈无极不是作为棋子牺牲，就是在策反之后，被炸药活活炸死在后山。
陈山海将这句话喃喃念了两遍，他原本准备指责的很多话，竟然都说不出口了。
陈晨却摇了摇头道：“山海，每个人的选择是不同的，所以决定了自己道路的不同。不必如此，按照自己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