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和雾里二人对视了一眼,不敢再欺骗沈若谷,于是只好道。
闻言,沈若谷气急反笑,“很好,不愿说是吧?那你们最近也别离开别院了,都给我去房间里面壁思过去!”
在没有云里和雾里阻碍后,搜寻秦凌绝的事依然没有进展,最后沈若谷实在等不及了,于是亲自动身去了一趟北羌,在得知北羌都城似乎有秦凌绝的消息时,义无反顾的赶去了北羌都城。
然而她到了那里后,原本想休息一晚,再继续寻找秦凌绝的,没想到却在下榻的酒楼里,听到一些同她一样在这里落脚的顾客讨论北羌驸马一事。
沈若谷原本是没耐烦听的,只是刚要进房间时,突然听他们提到那位北羌驸马的名字。
“你们刚才说什么?”
沈若谷突然来到一对夫妻的面前,神情阴沉的问道。
对于沈若谷的突然出现,那对夫妻当即吓了一跳,其中的那位丈夫本欲呵斥,但是见到沈若谷杀气腾腾的气势后,突然哑了口,呐呐道“北羌的驸马啊,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他叫什么名字?”沈若谷再次重复了一遍。
许是看出她不好惹,那对夫妻当即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所知原本告知于沈若谷,当得知那位北羌的驸马名叫秦凌绝时,沈若谷差点站立不住。
“那你们知道他长什么样吗?”
闻言,那对夫妻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答道“当初北羌公主出嫁时,倒是见到过那位驸马,端的是英俊绝伦,不过不知为何那位驸马总是佩戴着一条红绳,据说大婚的时候都没有取下呢。”
听到这里,沈若谷再也坚持不住,一个飞身就离开了客栈,秦凌绝!果然是他!
只是听那对夫妻的描述,她就能肯定那位北羌驸马就是她要找的人,她为他的“死”而伤心欲绝了那么久,不料对方不仅没死,反而在北羌逍遥自在,还娶了北羌的公主,那她算什么?
沈若谷心中既愤怒也伤心,最后已经心如死灰了,罢了,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她也不用再念当初的情谊,从此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恩断义绝!
她不敢去公主府找秦凌绝,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跟他拼命,于是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漠北,把自己要去京城祭拜的事告诉给了师傅郑秀,然后就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京城。
不过在进城前,她发现京城最近搜查的非常严格,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于是她特地易容了一番才进城。
进了城后,她并未先去丞相府,而是先去与自己的好姐妹柳嫣然见了一面,毕竟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现在被葬在何处,有些事必须得询问了柳嫣然才能知道。
“你想要去拜祭你沈伯父和沈伯母吗?”
得知了沈若谷的来意后,柳嫣然沉吟片刻,道“说实话,我也并不清楚,当初伯父和伯母他们去世后,沈若涵并未大张旗鼓的为他们办理入葬仪式,所以我也不清楚他把伯父伯母葬在了哪里。”
闻言,沈若谷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道谢道“谢谢你,嫣然,如果不是你,我到现在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离开柳府后,沈若谷直接去了丞相府,也就是她曾经的家,如今沈家被沈若涵掌控,其他人她不放心,唯有曾经侍奉了她父母多年的老仆值得信任,也许他知道自己父母葬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