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流言,酒井宴被森鸥外叫去,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死去之人怎么可能复活。
“可能哦,”太宰治搅拌着奇奇怪怪的药,眼睛微眯,“世界上什么都是可能的。”
“虽然我是不怎么相信这个流言,但还是调查一下比较好,”森鸥外双手交叠在下巴下,“这件事不能交由其他人去办所以,太宰君,宴君。”
酒井宴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道:“请容我拒绝,我最近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调查这种费精力的事情不适合我。”
森鸥外关切地问:“宴君,需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吗?”
酒井宴扯过一旁的太宰治,直接靠他肩膀上,困顿地说:“之前森先生您不是已经帮我做过检查了,不过这件事……我自己有一点怀疑的方向,最近在实验。”
“是什么原因?”森鸥外好奇地问。
酒井宴含糊:“我自己也不大清楚,说不明白,过一段时间应该能有结果。”
他不知道怎么控制念,真是头疼。
“宴君,你怎么能让我孤苦伶仃一人,”太宰治推开完全靠着他的酒井宴,“真是没有战友情。”
酒井宴睁开一只眼睛:“我们从来就没有战友情。”
“太宰君,你若是去调查的话,我可以帮你调配一副可以轻松死掉的药哦。”森鸥外道。
太宰治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酒井宴视野模糊起来,耳边两人的交谈声虚幻,他单手摁在放着药物的桌面上,缓和着自己突如其来的眩晕。
“宴君?”森鸥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酒井宴旁边,打量着他的脸色,伸手将他的眼睑稍稍往下掰了掰。
“宴君看着好像有些肾虚?”太宰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虚弱得没有精气神,该不会被哪个小妖精缠上了吧?”
酒井宴嘴角一抽,回道:“我身边要是有小妖精,人选也好像只有你了。”
太宰治笑眯眯地,反手一撩:“宴君喜欢我吗?真可惜~我只喜欢美丽的小姐~”
森鸥外皱眉:“宴君,你这身体状态还真是很虚。”
酒井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暂时背这“身体虚”这个标签,有气无力地说:“森先生,最近请给我放个假,我最近情况不怎么好。”
森鸥外叹气:“最近人手严重不足啊,弹药补给方面也出了问题,羊的那些孩子闹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