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还没发现苏绵红的滴血的一张脸,振振有词道:“见色起意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如果将来,男人和闹,就可以来我家,我让睡我和我男人中间!”
苏绵:“……”
苏绵在霍胥意味深长的视线里低头,扯了扯梅雪的袖子,放在桌子下的手伸到梅雪眼底,向前指了指。
苏绵小声,欲哭无泪:“霍老师还在教室!”
“我知道啊,”梅雪维持着先前的音量,她抬手,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一偏头,看见苏绵的拘谨,不确定道:“咱们这个音量,霍老师听不见吧?”
“嗯。”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
梅雪:“……”
梅雪拿起水杯,“我去打点热水。”
苏绵紧随其后,自言自语:“我也去打杯水!”
她低着头,拿着满水的水杯,缩的和只鸵鸟似的,路过讲台,霍胥不紧不慢的叫她的名字,“苏绵。”
苏绵没理,继续往前冲,冷不防衣领子被人从后扯住,身前的布料勒在脖子上,苏绵呼吸一窒,霍胥又问了句:“苏绵,我叫,跑什么?”
不跑等着笑话我想吃天鹅肉吗?
苏绵往后退了两步,呼吸顺产了,停住脚步,装傻:“啊?霍老师,您刚叫我啊?”
霍胥抬了抬下巴,对着讲台的方向,“给讲两道题。”
“……”
突如其来的压力。
苏绵感觉着被小课堂支配的恐惧,她磨磨蹭蹭的凑过去。
霍胥在翻教案。
讲台下,学生不多,零星几个,都在翻着书看。梅雪对苏绵的爱太单薄,一出事跑的比谁都快。
苏绵的视线下移,恰巧看见男人的左手懒散的搭在讲台上。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没有半点瑕疵,像上好的美玉。
苏绵看的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