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稍往前推。
几分钟前。
“牧小姐。”
齐建华有些惴惴不安的找到牧婉清，犹豫许久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有件事，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牧婉清单手抱着资料，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小巧鼻梁上的眼镜，有些疑惑的看着齐建华。
“那个，牧小姐啊，之前不是有人跳槽了吗？但有部分人……感觉不是很习惯……还有的人是被别人蛊惑才跳槽的，然后他们……”
齐建华说得磕磕碰碰。
但牧婉清并不着急，而是安静听着他说。
直到齐建华说完。
她才一针见血的说道：“你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表达有人想让你求情，重新回来上班……对吧？”
齐建华轻轻叹了口气，道：“对。”
“不可能，这些人我已经加黑名单了，别说我记得，就算我不记得这些名字，这些人也别想重新回来。我知道跳槽的人中，有个跟你玩得不错，但如果这次开了先例，那下次又有人跳槽怎么办？他们是不是还会想着还有后路？”
牧婉清深吸口气，傲人胸脯微微起伏：“所以别说了，他们自己的选择，你也劝过了，那就没必要，各自安好吧。”
“这……”
“另外，这事你别跟林瑶说，你是最早一批进来工作室的人，她给不给你面子？给你面子后，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境？是，林瑶不会说记着什么，但如果你敢给她压力，那我肯定会记恨你。”
牧婉清轻声打断，道：“记恨你一辈子。”
“……那也没那么夸张。”齐建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不是夸张，因为林瑶未必不给你面子，她对林木工作室起步阶段的人都很不错，这点你应该最清楚。”
牧婉清轻轻摇了摇头：“但你这样只会让她尴尬，让你自己尴尬，还有让跳槽的那些人尴尬，我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但既然走了，那就不该这样的。”
“……我明白了。”
齐建华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