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之间,那陛下端起酒杯后朝行者和卷帘道“:听闻两位上仙欲要去传说中的精绝国北山之上除去祸害我同袍千万年的妖孽,可是确有此事么?”
行者也举起酒杯朝那陛下笑道“:陛下的消息得到的却也是灵通,国师的话语所说却也是不假。老孙和兄弟却也是要去北山之上会会那妖孽嘞。”
陛下起身朝行者和卷帘道“:先不谈功成与否,两位上仙便是有如此的胆识,却也是该受朕敬酒一杯。来,让我们同举杯盏,贺两位英雄的胆识。”
行者和卷帘也举起酒杯当着那皇帝的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行者笑道“:便是先行谢过陛下如此的款待,陛下只管放心便是了,不是俺老孙夸海口,但是那妖孽听了俺老孙的威名后,逃的慢些便已然成了俺老孙的棒下之鬼了,老孙此去,只谈功成,不言失败。”
卷帘也接着悟空的话语朝那皇帝点头道“:陛下多虑了,我这哥哥先前说的话却也不是夸张,我这哥哥的本事却也是通天嘞,莫说那妖孽要睁眼为昼,闭眼为夜的本事,便是要搬山移海的本事。在我这哥哥眼中却也算不上是什么高明的手段。”
那陛下听完卷帘的话语后举起杯盏面朝行者道“:朕先前却是怠慢了上仙,还祈上仙勿要见怪。只是上仙的威名,我这凡世的肉体未曾听闻过,只是卷帘将军的威名如雷贯耳,今听卷帘将军的一番话,却才知道上仙的本事却也是厉害的紧呐。来,朕在敬上仙一杯,上仙却是要赏脸喝下。”
悟空见那皇帝说出这番话语后举起酒杯朝那皇帝笑道“:嘿嘿,俺老孙便是不求名,若是求名的话,老孙的威名却比天上的玉皇天尊的名号却是还要响亮嘞。”
悟空将杯中酒饮尽后,那精绝国的国师也举起杯盏朝悟空和卷帘笑道“:贫道不才,遇到了两位上仙,其中卷帘将军却也是玉皇天尊身边的大将,贫道却也敬两位上仙一杯,还祈两位上仙看在我朝天子的面子上陪了这杯酒。”
悟空和卷帘见盛情难却,便也举起杯盏陪那国师喝了一杯。
那国师见悟空和卷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拍手笑道“:两位上仙却也是海量,听闻两位上仙要去北山之上除去妖孽,老朽却是有件礼物要赠给两位上仙,还祈两位上仙笑纳,也祈卷帘大将日后见到道祖之后能替贫道美言几句。”
悟空将酒杯放下后笑道“:国师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如此,俺老孙却是听到了一点贿赂的滋味。”
国师打了个响指后朝行者笑道“:上仙却是说笑了,岂有光明正大的贿赂的,老朽若是想贿赂卷帘将军的话,但只找一间小屋私底下交易便可了,便何冒着如此的危险,白日里当着这如此多的人贿赂嘞?”
悟空拍了拍卷帘的肩膀后笑道“:用民间的话语来说,这便是灯下黑嘞。”
就在行者和那国师玩笑之时,一个道童双手托着一个朱漆托盘行到了国师面前,但见那托盘上放着两个翡翠玻璃小瓶,通体晶莹,却也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宝贝。
行者望着眼前的两个小瓶朝国师笑道“:这却是什么宝贝?老孙却认出这是翡翠制作的瓶子,但是老孙却不爱财,你若是拿这瓶子进献老孙的话,却还不如给老孙送上一壶酒嘞。”
卷帘也朝那国师笑道“:我那哥哥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们却是苦行之人,一路上劳累不说,何曾有时间把玩这等的物件嘞。却还不如给些吃食的实惠嘞。”
那国师听了悟空和卷帘的言语后仰天笑道“:我这精绝国虽算不上是地大物博,但是若是送礼的话,送两个瓶子传出去的话,岂不是叫他人耻笑么?”
行者接着那国师的话语道“:难不成这瓶子内却也暗藏乾坤不是?”
那国师微微一笑后朝行者和卷帘道“:听闻两位上仙要去北山之上诛妖,但传闻那妖孽可闭眼为夜,可怕的紧。诸位却也是知道,若是在黑夜里,人便不识万物,便也算是个瞎子了。这瓶中装的乃是——万年鲸油。若是将此油涂抹眼珠,在黑夜中双眼却也能视万物,却是如在白昼呀。”
卷帘听闻后惊讶道“:某也活了万千来岁,便是这般的宝物却还识头一次的听说嘞。”
那国师朝卷帘解释道“:将军却是有所不知呀,这鲸油却不是一般的鲸鱼身上来的,却是活了九千九百岁的鲸鱼的眼角一滴泪呀,此一瓶便要集齐整整一百头九千九百岁的鲸鱼眼角泪呀,那鲸鱼便是多一天少一个时辰的眼泪混进去便无用了。”
悟空听了后也道“:如此说来,这宝物却还是难得嘞。如此,俺老孙便先行谢过了。等到功成之后再行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