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王无力的摆了摆手道“:只是听闻耳边叽叽喳喳的叫,闭上眼却是只见一群老鼠撕咬寡人,便是如何睡便也睡不安稳。”
行者道“:如此症状,却是何时出现的?”
国王思虑道“:怕是半月之前,寡人在御花园游园后便有此怪异之症了。”
行者笑道“:数十日前,陛下国库粮仓是否被盗?”
国王惊讶道“:神医却是怎知如此的底细?”
行者道“:那使你入梦魇的与盗你国库的却是同一帮的妖邪。”
国主闻言惊悚道“:如此说来,这比丘国中难不成出了妖邪不是?”
行者道“:不碍,不碍,只是这帮畜牲运气不好,在此间行招摇撞骗,诬陷他人之事却遇上孙爷爷了。老孙便是来替你国中除此妖邪的。”
国王叹了口气道“:寡人登基三年来,减轻赋税,百姓安居,四海升平,妖邪怎就会祸害我这良善的国度?”
行者转身道“:念你也是个勤恳有为的君主,老孙便替你除去妖邪罢,好再还你一个清平的盛世。”
那国主背靠龙床朝行者道“:便是圣僧有如此的法力,我愿拜圣僧为我比丘国的至尊法师,世享荣华。”
行者摆手笑道“:这等官话先不要说,便先叫老孙抓住在此间装神弄鬼的妖邪罢。”
那王公公上前道“:不知孙长老要用何等法术捉妖,若是需要祭坛,我这就去命宫中的内侍去准备祭坛。”
行者笑道“:你这便是一般的道士施法驱妖,老孙便是道士的爷爷,用不着如此的把戏,尔等便细细的看罢,看老孙如何徒手抓住这扰陛下清净的妖邪。”
但见那行者闭上双眼,嘴中念念有词,不知道掐的什么手诀。殿外又是雷鸣又是电闪,殿内的烛火又是忽灭又是忽暗,在房梁和四处角落传来了阵阵的鼠叫。
那国主抱紧被子朝行者道“:圣僧果是好法术,这几日寡人听到的都是这等鼠叫,快快将这帮孽畜除去罢。”
孙行者也不回答国主的话语,只是一个劲的掐诀念咒,一盏茶后,殿外又恢复了宁静,殿内的烛火也不在跃动。
只见大殿房梁上,殿内四周各地,有上百只老鼠迷幻一样的排着队朝行者走了过来。
行者指着朝他列队而来的鼠群朝那靠在龙床上瞪大眼睛的国主笑道“:陛下,便是这帮孽畜,盗走了你朝的国库存粮,扰乱了陛下的清净好梦。”
那国王看着成百上千的老鼠不由得朝行者问道“:便是这许多得老鼠,寡人却是怎的从未发现?”
那王公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叩头道“:便都是奴才的错,这么多老鼠,奴才却是一点都不知晓。”
行者走至王公公面前朝那陛下笑道“:陛下,此乃阴魂迷幻鼠,善隐形,能入幻。若是一般的凡人,自然是看不见这帮的畜牲。”